陶航聽到趕緊問他,“怎麼了?怎麼了?哭什麼啊?!”
刑少夫人邊哭邊說,“我是爹地了。”
陶航復又把離了點身的他抱緊,笑著說“你做爹地四個多月了,難道現在才知道?傻瓜!”
刑少夫人邊嚎邊喃喃的說,“可他動了動了,以前沒動過……”
陳浩黎看著心癢難耐,特別想知道孩子怎麼動法,雖然討厭刑佔顯,他是他,孩子是孩子,只躊躇一會,馬上開步走過去,“呃,表哥,那個,孩子還在動嗎?我能不能摸摸孩子啊?”
陶航差異,這浩浩回家這麼久可從來沒叫過自己表哥,以前不是叫陶總就是老闆的,看來他不生我的氣了。馬上答應,把他那細嫩白皙的手拉起來,扯起衣服,放在刑少夫人的凸出的肚子上,孩子也許感受到明顯的關注,越來越歡騰,在肚子裡越遊越起勁,動作也大起來。刑少夫人一隻手扶著肚子還在哭著,陳浩黎卻忽略了那討厭的聲音,專注感受起孩子在自己手下動來動去,嘴上不由自主裂開,對著陶航說,“表哥,他真的在動,真的在動,這麼小好有力氣。”陶航看著他的興奮勁,高興的點點頭,誇自己兒子,“我兒子看來身體不錯。”
這三人目前被孩子吸引,暫時和睦的共處一處,等孩子安靜下來,這種新奇興奮的餘韻才慢慢褪去。刑少夫人更加小心的扶著肚子坐到沙發上,陶航陪在旁邊,陳浩黎一扭屁股轉身坐到離他們遠點的沙發上,這時候,刑少夫人才開口對陳浩黎說,“你想上班,誰也攔不住,不是我小心眼,誰能眼睜睜看著自己丈夫的舊情人老在他身邊晃悠,隔你受得了?我只不過把心裡話說了出來。我……”(嗯,他開始說下臺階的緩和話了,還是知道自己不對。)
沒等他說完,陶航和陳浩黎同時搶著說,“你誤會了!”“我兩個沒談情。”
刑少夫人詫異的看著陶航又看看陳浩黎,奇怪的說,“你們什麼意思?還不想承認是吧!”
接著陳浩黎搶先說了自己的那一詞,原來看到刑佔顯拒絕這麼優秀的表哥,覺得他太狂妄了,還老欺負表哥,心裡替表哥不服,馬上想到這麼給氣他受受,謊稱了兩人談戀愛。陶航說,這不是浩浩的錯。是我看你不願意嫁給我,一時不知道拿你怎麼辦,利用他來試探你,到底愛不愛我,願不願嫁給我,不是浩浩的錯,是我的錯,你別怪他……
刑少夫人聽著他兩個的這番辯解,心潮澎湃,湧起希望,也產生了疑惑,遐想萬分。一方面,有點想相信他們兩個做戲相愛是騙自己,陶航心始終是在自己這裡的,一方面他兩個不停為對方在自己面前洗白辯解又逆耳的難受。刑少夫人饒是聰明萬分,對待感情還是拿不出決斷,立刻做出正確的判斷來。就鳳大眼睛左瞅瞅,前瞅瞅。
陶航看他這樣,馬上又建設性的說,“你現在明白了吧。我和浩浩根本沒什麼,你可以親眼見證的,以後我每天上班,把你帶上,我兩個在你眼皮底下工作,你自己看!怎麼樣?”刑少夫人不是個傻的,心裡七竅玲瓏,想著他這不會是聲東擊西故意的吧,想滿足這狐狸精要工作的願望給我下套,這狐狸精心裡到底想的什麼勾當?如果要做籠子給我鑽,能這麼建議會沒有準備?這是誰的主意,他們商量好的?我倒要看看你們能翻出花來。但心裡又十分希望就是這樣的,他兩沒什麼就像他們說的那樣。
於是帶著求證的目光想從陳浩黎身上找出破綻。很快就在陳浩黎的臉上發現了他認為的痕跡,這時候浩浩聽完,很不高興,感情要回公司繼續工作還得看他的臉色,還能不能好好工作嘛?還不整一堆醋吃,給自己使跘子!刑少夫人一看他這樣,顯然自己丈夫沒和著狐狸商量好呢?看來丈夫還是向著自己的?忙不迭的答應了。
陳浩黎看著他兩個自說自話完全不徵求自己的意見,也有氣,立刻站起來,“表哥,我出去了!”帶著那股衝勁就走了,任陶航在後面喊,“浩浩,浩浩,你怎麼了?!去哪兒啊!回不回來吃飯啊!”
刑少夫人馬上扯住丈夫起身追去的手,柔聲說“阿航,我累了,想上樓休息,你陪我?”
陶航秒聽蘇了半拉身子,立刻抱起自己男人直徑上樓去了臥室。
陳浩黎心裡不舒服,也不理陶航喊他,開了車去兜風。其實,陳浩黎還是有點兒喜歡陶航的,為什麼說有點兒呢?因為他佩服佩服佩服得一下過頭了,作為助理,作為表兄弟,雖然時間短,看著陶航的為人處事,儀表風度很受感,他習慣著,就對著陶航掏出真心,慢慢慣了,但也知道他心有所屬,已經結了婚,沒有讓這份有些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