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太過漫長,饒是韻之身體不錯,最後也被風御景折騰得暈了過去。之前韻之一直一直撐著不想失去這可能是唯一一次的愛的交流,珍惜著和風御景在一起的機會。所以,這份提線的意識讓他從深度的昏迷中很快的醒來。
天光微明,韻之看看趴在自己身上的風御景,回手又緊緊抱住他,鼻子深深吸著他身上的味道,想著就要和他分開了,心裡難過不捨,眼淚不由從眼角滑落。
良久,韻之整理好自己的心情,輕輕的從風御景身下退出來,穿好衣服,清洗乾淨,開啟房門回頭又深深看了他一眼,然後離開。
餘下的情形,曹晃之給風御景收拾乾淨後,什麼痕跡線索都沒有能給風御景留下,而風御景迷糊間什麼記憶都沒有,他那個夢斷片的習慣就那樣,就是場春夢的印象也沒有感受到,只是覺得睡了長長一覺,通體的舒爽。他一直睡到天黑,肚子餓得痛才醒過來。曹晃之坐在房間裡等著他醒過來。
作者有話要說:
☆、中部12
韻之尋著記憶再次走到那間客房,門扶手一扭就開,也是的,裡面的人不鎖門門也不能自動反鎖吖。進去就看見風御景側躺在床上,入眼的是他背後寬闊的肩膀,肩膀上面是放鬆下來的平滑肌肉,看來那人已經給他打理過了。風御景光著上身,肚子下面搭著被子,房間裡溫度稍有些高。韻之不知他現在是閉著眼睛還是眯著眼,但他沒有動,似乎是睡著了。床頭還放著沒吃完的,恩,好像是養生食館的粥吖。韻之小心翼翼地走過去,床很大,屋裡很暗,只有幾盞小夜燈亮著,韻之看不真切,又怕吵醒風御景,被他發現,逐來到離風御景睡覺比較近的一邊,打算鉤著腦袋去看他的臉。可還沒來得急看著,不小心被風御景扔在地上橫躺著的鞋給跘了一下,嘭,一響,這下可真好,直接摔在風御景身上,韻之此刻懊惱,緊張得心跳到嗓子眼兒。
果然,風御景動了,伸出下面被壓著的手臂一把拽住他的左肩突然用力把他翻過來甩在旁邊的空位上,韻之顧不得疼痛,驚懼的抬頭看他。黑暗中,風御景木然的張著眼,湊的越近越能感到他身上的一股濃濃的氣場和熱意,還有酒香的味道。似乎很不對勁,韻之有些疑惑,不知道他是醒了還是睡著了,或者會是在夢遊中。風御景也會夢遊嗎?韻之猜想。
(風御景為什麼會這樣,真得好好謝謝他的愛慕者,你幹嘛給喝醉酒的人喝補粥啊,有沒有常識吖,太想當然啦,能補的都是好東西嗎?是好東西,可還得分時候的好不好。本來風御景就不耐酒,醉倒是常事,這又醒酒又補身的,人被搞得稀裡糊塗又難受,是害他呢?還是害自己呢?所以生活常識必不可少,大家一定注意安全,不提。)
很快,風御景開始閉上眼睛,蹬開被子,露出純白的三角褲,翻開身體仰臥在床上,嘴裡開始哈著熱氣,氣息越來越粗,手也不老實,腿伸長手臂開啟手掌撒開蹭在床上還涼的地方來回地汲取涼意,很快就摸到了韻之身上。韻之因為剛才的驚嚇,正一身涼著冒冷汗,還沒有來得及緩過神來,又被他扯過抱在懷裡再是一驚。兩具契合度頗高的身體碰在一起,一個有情義,一個有需求,會有什麼都不奇怪了。
那一夜情海翻騰,風御景踢掉身上唯一的障礙物,睜開眼睛,一把向上擼起韻之的衣服,在他露出的冰涼肌膚上舔吻啃咬。韻之忍啊忍,忍啊忍,實在堅持不住了。這是他最愛的人,他做夢都想著他,現在他就在自己身上找慰籍,他拒絕不了啊。雖然韻之知道這樣不好,也不對,但他就是拒絕不了。經過一番激烈思想鬥爭,他對自己說,“就這一夜就這一夜,讓我如願以償…”閉上鬥爭了一番的眼睛突然一睜,緊接著放鬆的思想一開啟,感官刺激就上來了,韻之自己扯掉最後的那層衣服,突然就被襲上來的風御景密密實實的包圍,那種被他需要,那種被他依戀的感覺,讓韻之沉醉不能自已,他的氣味,他的動作,他帥氣的模樣,簡直就是韻之致命的毒藥。韻之放鬆身體由著風御景擺弄,痛並滿足著,被自己深愛的人抱緊的那刻,他就已經心身淪陷到底了,動情的時刻,韻之嘴裡忍不住緩緩說出“風御景…風御景…我愛你…我愛你…”的深情表白。
這一夜太過漫長,饒是韻之身體不錯,最後也被風御景折騰得暈了過去。之前韻之一直一直撐著不想失去這可能是唯一一次的愛的交流,珍惜著和風御景在一起的機會。所以,這份提線的意識讓他從深度的昏迷中很快的醒來。
天光微明,韻之看看趴在自己身上的風御景,回手又緊緊抱住他,鼻子深深吸著他身上的味道,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