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了會,疾步走下樓,指著幾近發狂的穆擇,顫聲說,“誒?你、你不是那個前段時間在電影院……”
穆擇的回答是一個睚眥欲裂的表情。
青年嚇得乾笑不已,一步一挪地上了樓,喃喃著,“不、不可能,不可能……”
拍了許久,屋內仍是沒有反應。穆擇驚慌失措下,才想到向小區的保安要鑰匙,只是還沒等他有所動作,就看見了摸索著走上樓來的方易。
“總算找到你了。”方易仰頭看見穆擇,就快步走上來,“一個晚上都在找你,阿擇,不管你和阿來發生了什麼事,但總歸……有點分寸。”
穆擇卻一下子抓住方易的肩,罕見的略略不知所措的模樣,“原來在裡面,方易,去拿鑰匙,我要看看他好不好。”
方易嘆一口氣,“你算了,這是阿來的家,他能出什麼事。”而後安慰著穆擇,“先跟我回去,明天有大型訪問,你不可以再翹班。”
穆擇直覺甩開方易的桎梏,“你不懂,原來他……”
“我是不懂,所有事你都瞞著我,我能懂什麼?”方易難得冷下臉,用訓斥阿道銘德的口氣和穆擇說話,“你找過我商量嗎?這麼多年,你放下心和我們交往過嗎?還有阿來,從一開始你是真心對待他的嗎?出事了就好像全世界都背叛你一樣,做出這樣出格的事,要是被別人拍到,這麼多年你做的戲毀於一旦也沒有關係是不是?”
石頭都能被滴水擊穿,更何況人心呢。疲憊不堪到了一定程度,都是會想卸下重擔,自暴自棄地想幹脆放手算了。
他好不容易站上了神壇,接受萬人敬仰,也得到了當初夢寐以求的。甚至在這種時候,也還想過依靠自己的能力完美地解決所有事故。
只是有“力所不能及”這個詞在。
方易說的並沒有錯,他也想過將事情的來龍去脈都講清楚,放低姿態一次,請求他人幫忙。只是這件事不是“我家水管壞了,但我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