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的,但是在藍容以“是男人就過來”的話語激將後便和藍容一起去飆車了。
空氣如此溫暖,兩人飛速的並排前行,斐言還不時地看著藍容,露出挑釁的表情,藍容頭盔下的眼睛充滿了曖昧。
意識到身後飛車黨在追趕他們時,藍容和斐言更是加快了速度,但是前方卻也遭到了飛車黨的圍攻,最後,兩人的車同時翻倒在公路邊,斐言的腿被砸在了摩托車下,頓時悶哼一聲,疼的冷汗都流出來了。藍容倒在地上,摘下頭盔,身上只有一點輕微的擦傷,他急忙護在斐言的面前,作出隨時準備打鬥的樣子,就這樣,在斐言驚訝於藍容的身手時,藍容早已經打倒了眾多敵人。
但眼下斐言更關心的事這些看起來下了死手的飛車黨們,藍容再厲害也是寡不敵眾。
眼見著藍容體力不支佔了下風,沒過一會就已經渾身是傷了,最後後背中了一刀倒在了斐言身旁,苦笑道:“我應該幫你把摩托車搬開,然後你先跑的。”
“我的腿貌似骨折了,跑也跑不了了。”斐言無力的說道。
兩人奇怪於這些人沒有要了他們的命,而是把他們抓走,關在了地下室裡。藍容很虛弱的半睜著眼睛,召喚封寂的時候才想起,他去追捕靈魂去了。
斐言看著受傷的藍容,大罵道:“你這個笨蛋,他們的目標是我,你明明有機會可以逃走的,為什麼還要這麼逞強。”
“圍攻的是我們兩個人,不要把錯誤推到你的身上,再說,我這麼愛你,怎麼可能棄你而逃呢?”
斐言有些尷尬的握緊了拳頭:“你才見我幾面,而且我是男人,你說你愛我,我怎麼知道你不是因為貪圖我的錢。”
藍容大笑起來,卻因為牽動傷口疼的慘叫一聲:“笨蛋斐言,我什麼樣的富婆釣不到,我更不可能為了你的錢把自己的命搭進去吧,我也不是天生的同性戀,只是我愛你,那是註定的。”
“又在胡言亂語了。”
“說了你也不相信,我跟你說了好多次,你都覺得我是在逗你,總之你記住我愛你就夠了。”
幾個人把他們帶到了一個巨大的倉庫裡,一堆人中看起來像是老大的人朝他們走來,說道:“斐先生,得罪了,我也只是奉命行事罷了,只要你不出席三天後的新聞釋出會,我就不會傷害你們,你們只要乖乖地在這裡呆上三天,三天之後,我自然會回來放了你們。”
“這一定是林柯的陰謀。”斐言冷冷的說道。
“林柯?你公司的那個副總?”
“他想讓我缺席三天後公司十週年的重要活動,然後在放出斐言消失是因為出了意外的謠言,接著,林柯便會再一次的召開記者釋出會,宣佈我已經死亡,將由他接管公司。”
“好可惡的人!可是他們怎麼只關我們三天,而不是殺了我們呢?”
“不出我所料的話,三天後,我們也不會活著出去。”
入夜,藍容發起了高燒,渾身發抖,斐言只好抱著他為他取暖。
三天後,正如斐言所料,那些人真的沒有放他們出去的意思,而是在這裡放了一把火。
斐言拼了命的爬著找出口,昏昏沉沉中藍容看到這一幕,有說不出的心疼和感動。
就在關鍵時刻,封寂出現了,他施法弄暈了斐言,然後帶著他倆出去了。
“你總是這樣不讓人省心。”封寂說道。
藍容苦笑:“我也不想啊,你應該說不讓鬼省心,哈哈!”
“虧你還笑的出來,傷口已經惡化了,我若再不來救你,你可就真的死了。”
正在藍容和封寂說話之際,斐言醒了過來,藍容急忙問道:“你怎麼樣?”
封寂突然感到眼前的這一幕刺痛了自己的眼睛,帶著奇怪的情緒封寂離開了。
藍容虛弱的扶著斐言,兩個人去了一家最近的普通醫院。
沒過兩天,藍容高燒已退,斐言也打了石膏,彼此相安無事。
藍容笑著說:“斐言,我們這樣算不算是同甘共苦呢?”
斐言責怪似得說道:“誰跟你這種笨蛋同甘共苦!”
藍容感到一陣溫暖,溫柔的看著斐言,只感覺到他沒有那麼冷漠了。
這一天,以公司各大股東的名義,再次召開了記者釋出會,宣佈斐言意外去世,將由副總裁林柯擔任總裁。就在這個訊息剛剛釋出完的時候,斐言和藍容及時出現了。
“我好好的活在這個世上呢,誰說我死了?”斐言冷冷的說道。
林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