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君一沒有多少錢,存款更沒有多少,他知道蘇君一家的大概情況卻不忍心一再探查,他不說,自己斷然不會去問,但他的心上人過的有些太辛苦,辛苦的自己已經看不下去了。
蘇君一上個星期一直在外面打工,從早上五點起床,五點半上班一直到晚上十二點才能回家,回家之後也是一臉的倦容,如果不是自己硬逼著讓他吃飯,也許他會連晚飯都不吃,倒床就睡。自己不知道他瘦了多少,但是一個禮拜,那個讓他好不容易養的有些肉的一一已經瘦的顴骨突出臉頰凹陷了。晚上睡覺抱著他,自己根本睡不著,他知道蘇君一不是在和誰生氣折騰自己,而是真的需要錢,可如果他需要錢或是工作自己都可能提供給他,自己不是沒有提過,可被蘇君一委婉的回絕了,從此自己也沒有再提過。
他的一一是何等聰明,聰明的自己壓根不可能在工作這樣的事情上做手腳,以前隱性的給他過一個工作,被他發現後立即辭職,蘇君一沒和他說什麼,但他自己知道蘇君一在生氣。所以他只能做最小人的事情,跟蹤他。既然不能插手他的工作,偷看總是可以的,可後來就後悔了。
他像是一個有被虐傾向的人,看著蘇君一工作,心臟就會一直抽痛,想撇開眼睛不去看卻發現自己壓根不可能從他身上把自己的視線收回來。
早上五點半送兩個社群的報紙,七點鐘在手機賣場促銷手機一直做到下午五點,然後六點開始派發傳單,八點在遊戲中心打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