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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是你主動提出離婚的了?”陳鑫悶聲道。
“嗤,什麼離婚呀,”陳妙慧自嘲地道,“我倆根本就沒結過婚。”
“不可能,婚禮都辦了,親朋好友也請了,那麼多人見證,怎麼說沒結婚。”陳鑫錯愕地道。
“你以為跟封建社會似的,拜個堂就算成親了,”陳妙慧嘆了口氣,“我倆雖然辦過婚宴,可一直沒去民政部門領結婚證。”
“那關伯伯和唐姨他們知道事實麼?”
“不知道,除了我跟彬彬誰也不知道,”陳妙慧一臉嚴肅地對陳鑫道,“為了他的幸福,這事你可千萬別對外界漏透半個字,傳揚出去,你姐夫可受不了,你總不希望看到你那天使般的姐夫舊創添新傷吧。”
“知道,你以為我是傻子啊。”陳鑫胸中窩著一股莫名的怒火,很想找個地方發洩發洩。
一聽姐姐的敘述,陳鑫終於明白了,明白了為什麼姐夫老是去山風吃飯,為什麼姓柳的一見姐夫來就樂得屁顛屁顛,也終於知道為什麼唐總要下狠手痛揍自己最依賴的助手。但讓陳鑫怎麼想都理解不了的是,男人怎麼會對男人產生那種感情呢,不正常,絕對不正常,姐夫性情溫和,對人都是一股子好脾氣,肯定是那姓柳的老變態勾引我姐夫的,沒錯,一定是這樣的。
“回去吧。”陳妙慧見弟弟在那發呆,便催促道。
“回哪?”陳鑫回過神問。
“當然是回咱家了。”
“那不行,你不去住也得把媽給的東西幫姐夫送過去啊。”
“他現在這個時候肯定不在家。”陳妙慧斷定道。
“不可能啊,他以前不是老戀著家不出門麼。”
“那是爸媽還在世的時候,”陳妙慧苦笑道,“不信你先打個電話試試。”
陳鑫不相信地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