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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夏先開口問:“今天早上我匯錢給你了,有收到我的錢嗎?”
這話真讓紀子墨覺得好笑,似乎在他認識的人裡面,還沒有人敢問他這類話。尹夏這話的意思好像是他打給紀子墨幾百萬一樣,不過紀子墨又不能說沒有。
“恩,收到了。”紀子墨回他。
尹夏想問紀子墨怎麼知道他住在這裡的,又想,他們有錢人要知道什麼沒有法子,所以也沒有問。
尹夏見這麼熬著,怪的很,居然鬼使神差的問對方:“要上去坐一坐麼?”
結果紀子墨居然鎖車,答應了。
尹夏開門的時候還怪自己幹嘛那麼多事,他那個出租房又小又擠還沒空調,這大熱天的,讓紀子墨上去幹嘛。
“那個,我家裡比較小,你坐那裡吧。”尹夏把平時放包的椅子騰出空。
紀子墨人高大,將近190,所以那麼高的人坐在一個小板凳上,而且正經八百的穿著襯衫西褲,那模樣不只一點滑稽。
“水,家裡沒有開水,喝礦泉水可以麼。”尹夏找了半天也沒有沒開封的礦泉水,只好把自己喝過的礦泉水倒在玻璃杯裡面,濫竽充數了。反正他的口水又沒有毒,應該喝不出來的。尹夏這樣安慰自己。
紀子墨還是沒有說什麼,尹夏坐在他對面,男人一直盯著自己,他低頭儘量不去在意,只是狹小的空間,只有一盞風扇,他下班回來,整個人又都是汗味,不太好受。
“我……身上好多汗,換件衣服。”尹夏怕紀子墨嫌棄他身上味道大,他知道紀子墨素來愛乾淨,然而出租房太小,他只轉過身,就在紀子墨面前,脫掉衣服,拿起身後掛在單人座上的衣服,迅速的套進去。
紀子墨看著那一幕,光滑細白的背脊,布料一點點往上撩起,露出纖細的腰肢,暖色調的光暈打在尹夏身上,他看得恍惚。
尹夏換好衣服,轉過頭,發現紀子墨也鬆開了領帶,敞開了襯衫口,挽起襯衫袖子,心想:他也覺得熱。
尹夏不知紀子墨為何突然來訪,只怕紀子墨是熱壞了,只想問明來意,他開口:“今天,在片場……沒想到會在遇見,紀先生你還好吧?”
“你覺得呢?”紀子墨反問他,就這麼一句話,尹夏就沒有話可回了。
紀子墨見氣氛尷尬,就拿起領帶起身,說:“我走了。”
“哦,我送你。”尹夏見對方要走,要到門口送紀子墨。
紀子墨人高,走的快,四五步就到門口了,尹夏怕人離開,走的太快不設防撞在他身上。
“對不起,我……”。
尹夏滿口抱歉,最後卻無言以對,因為紀子墨抱住了他。
那是一個遲到了的擁抱,他等這個擁抱等的夜不能寐,而此刻他終於得到了,心裡少有的舒暢,一個隱形的結痂消失在胸腔,傷疤癒合。
而他最終也只能鬆開,對他說:“我走了。”
而尹夏就和個兔子似得趴在門口上偷看男人下樓的情景,然後見背影都沒了,才吐出一個:“恩”字。
作者有話要說:
☆、『六』
那日劇組紀子墨到訪,張國棟沒有去,聽說尹夏那天嗆水了,就過去慰問他。
“小夏,你沒事吧?聽說那天你很倒黴,差點淹死,那個韓霏也太欺負人了吧,還不仗著姓紀在背後撐腰……”。張國棟的戲份剛已經殺青了,所以他閒著也閒著就來煩尹夏。
好死不死,張國棟一個麻煩鬼來還不夠,昊天穹這個大麻煩也緊追不捨。
“據我所知那個韓霏不是背後的金主不是紀子墨,紀子墨兩年前受了情傷,已經做了兩年和尚,皈依我佛了。”
尹夏沒有理他們兩個,倒是張國棟聽了這話,頗為好奇的反問昊天穹說:“你怎麼不早和我說?那姓韓的拽什麼拽啊,不就是簽了紀家娛樂公司麼,只知道抄緋聞,讓紀總封殺他。”
“你們兩個不用幹活嗎?”尹夏實在受不了,自己忙死的時候,身邊還有兩個礙手礙腳的。
“我的戲殺青了,晚上去唱歌,一起去吧,小夏夏。”
“我……才下午2點,我還沒到上班的時候點呢,尹夏。”
尹夏聽到張國棟和昊天穹的回答,腦袋裡面出現紀子墨的冷言冷語,紀子墨說:“尹夏,看你和什麼人混在一起,一個三流小明星和一個富二代敗家子,哎呦呦……”。
尹夏使勁搖晃著腦袋,才把紀子墨從腦袋中驅趕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