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找屁。
鄭和扶額;不想再看這隻蠢到家的狗。
白先生放下手上拿著的湯勺;微微皺起眉頭。
哈士奇找了半天也找不到自己放的屁,微微放鬆下來,屁股剛著地,突然又放了一個屁!
“汪汪!嗷嗚嗚……”
傻狗徹底被自己嚇到了,犬吠不停。
“鄭和……”白先生話還沒說完,鄭和已接了下句:“我一會就帶它去醫院,要不咱倆這幾天都別吃飯了。”
白先生點點頭,道:“嗯,如果醫生說治不好,就把它丟了吧,再買一個。”
“嗷嗷嗷嗷嗷嗷!!”(別呀!像我這麼英俊的狗獨此一家別無分店!丟了我絕對吃大虧!)傻狗連忙反駁。
鄭和:“……”
二百零七
鄭和帶著傻狗看病去了,白先生終於有時間看檔案。
昨天王舒樺是給白先生送關於h市明年的一些指標的檔案,指標裡的每個字差不多都是白先生用錢在王舒樺那裡砸下來的。
是的,王舒樺與白恩的關係並非朋友那麼簡單,純粹的說,因利益牽扯到一起的原因居多。
這個圈子就是這樣,你對別人虛情假意,別人憑什麼對你肝膽相照?
王舒樺第一次見白先生時還不是副科,剛剛二十出頭的青年對什麼都是看不上眼的,獨自一人跑去混日子,不小心弄大了個正上高中的女孩的肚子,女孩的父親是個小報刊的主編,借用這段勢力就把這事用大篇幅報道上去了,當時引起不小轟動。王父在酒宴上就不小心把這事當笑話對同僚說了,過了段日子,白先生手下的人就把那女孩‘勸’去打胎了,而王父也把市中心一片底價很高的地皮批給了白先生算是還情。
——王舒樺,就是這麼認識白先生的。
白先生年輕的時候有點女氣,或許是十八歲前都是被當做女孩養的,套上西裝也沒有那股子兇狠勁。王舒樺走後門慣了,見著白先生就動了歪心思,轉彎抹角不說正經話,白先生也不生氣,態度特溫柔地回答王舒樺各種不著調的問題。
聊了一會天,幾個人把懷孕的那女孩送進來了,白先生想王舒樺詢問該怎麼處理,王舒樺支支吾吾拿不定主意,說了句:“隨你便吧。”
之後的事情王舒樺這輩子也忘不了,他眼睜睜看著白先生隨意說了幾個字,那幫人就把女孩打的面目全非,他沒有什麼‘這些人沒有良心,好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