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不用了,我根本聽不懂俄語。如同在戰場上分析自己的敵手一樣,我知道你也能夠完美地分析自己的學生。”
“那好,”菲耶指了指遠處的那座建築,“那是我的病房,我現在還是個手術後的病人,現在我必須回去了。”
“哈?”菲耶歪了歪腦袋。
“還不過來?我相信你需要有人陪你分析一下自己同來恩的比賽?你輸的雖然並不悽慘,但是輸了就是輸了?”託比起身朝菲耶挑了挑眉毛。
菲耶有預感,託比將是位微笑著的嚴厲教練。
託比一回到病房,便看見有人正在往床頭的花瓶裡插著玫瑰花,託比的眉毛頓時整個擰了起來,壓低了聲音吼著:“嘿,你很閒嗎?能不能不要老往我的病房裡塞玫瑰花!”
“我們不是情人麼?”站在花瓶前的男子轉過身來,成熟的笑著,眼裡是滿是包容。
“哦,”託比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可我不是女人。”
“好吧,下一次我會帶巧克力,不過我主要擔心的是……”克勞德用胳膊圍出一個圓,“你現在已經很少運動了,吃這麼高熱的食品,我怕我很快要陪你去治療肥胖症了……”
“算了吧,”託比揚了揚手,“你還是回到你的賽場吧,那是在邁阿密還是新澤西?”
克勞德故意露出受傷的神色,捂住心口說:“啊,你真的愛過我麼,竟然連我的戰場在哪裡都不知道……”
託比露出“我要發瘋”的表情,將菲耶往房裡拉了拉,“我的學生來了,請問你現在可以走了嗎?”
克勞德聳了聳肩膀,朝門口走去,走到一半忽然轉過身來:“託比,你好像忘記一件事情了。”
託比手上一緊,巧克力豆噼裡啪啦落下來,僵硬著走過去在克勞德的唇上印上一吻,緩緩說:“請你快滾吧。”
克勞德一副心滿意足地樣子走了出去,拉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