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可能的事情。
“來人,把孩子抱過來,我就不信了!這孩子長得像誰,你女兒心裡清楚!”姬川森懶得和他說,直接一道命令把孩子帶了上來。
豐腴的乳孃抱著孩子一步三搖的走到了姬川森的面前,扒開了孩子裹得緊緊的襁褓,露出了小孩子粉嘟嘟水靈靈的小臉。
這孩子的臉七分像芳子夫人,剩下三分卻像毛芹的母親。這個事實,毛董怎麼也接受不了,至少他清楚自己的女兒根本沒懷過孕,這個孩子到底是怎麼回事,他也好奇起來。
毛董面色如常,微笑:“姬川先生開什麼玩笑,這個孩子有兩個月了吧?兩個月前我和我的女兒還在法國呢,我們遊覽了凡爾賽,埃菲爾鐵塔,也沒少光臨名牌店——逛街旅遊是個體力活,我可不覺得一個大著肚子的人能這麼折騰呢。”
“這是DNA鑑定。”姬川森讓身邊管家遞了過去後就開始閉目養神,只聽見毛董的呼吸越來越粗重——
“這不可能!”毛董捏著那張紙,關節是咯吱咯吱的響:“開玩笑!這玩意兒又不是不能偽造,這絕對不可能!”
姬川森撫弄著嬰兒柔嫩的小臉,漫不經心地說了:“有什麼不可能,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該結婚了吧?”說著轉身,一笑:“我姬川家可不是一般人家,任人戲弄那是要收回來的。你可要好好想。”
突然,站在姬川森身邊那個豐腴的奶媽一聲尖叫,眾人沒反應過來孩子已經被北川加奈抱在了懷裡。
北川加奈笑了,越笑越狂妄,就在剛才她掙脫了保鏢衝了過來推倒了奶媽搶到了孩子。她抱著孩子死死箍住,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姬川森:“嘿嘿,姬川森,你個畜生,你的孫子在我手上——哈哈哈哈——要想他活命,把我兒子還回來!還回來!”
“啊咧,這是葉二孃附體啊……金庸大神,您無處不在啊……”袁清清忍不住吐槽。
“你就沒有想過,你手上的孩子可能會是你兒子嗎?”姬川森心裡繃得緊緊的,面上卻依舊淡然,試圖混淆視聽。
“姬川森,我們多少年夫妻了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嗎?我的兒子你會讓他裹著這麼好的絲綢?你會抱他?看看這張臉——”北川加奈笑著用尖利的指甲劃了劃嬰兒的臉,剎那間紅了一片。
她用一種迷戀的語氣痴迷的說:“啊——看看這個孩子,長得真像姬川芳子呢,那和那個賤人一樣,看看這面板,呵呵呵呵——”
繼而她神色一變,突然猙獰起來:“姬川家的男人都是變態!女人都可憐!可悲!我至死也不要冠上姬川家的名字,我不用!姬川森,你這個戀母的變態,你的每個女人都長得有幾分像你的母親芳子夫人是不是?我真替你母親感到慶幸,要是她活著她該多麼痛苦哀怨!”
“母親,你,冷靜點。”姬川澈的臉色很不好,看著她懷裡被捂得緩不過氣的兒子他忍不住上前一步:“母親,這些事情你不要——”
“不要什麼?不要說?”北川加奈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呵呵呵,澈兒,你怕什麼,你爸爸都不怕你怕什麼?你不是隻要你那個弟弟嗎?”這時她聲音一高——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齷齪想法!就算是我生的你還是姬川家的賤種!狗改不了吃屎!你就是喜歡你那個弟弟,想睡了他!對不對!還有姬川花!”
她轉過來死死盯著他和身旁的楊度“嘿嘿”的笑著:“姬川花,你真是一朵交際花!你就是騷,就是不要臉!姬川家的男人個個不是好東西!不是!我好後悔,為什麼要嫁過來!兒子不幫我,丈夫是畜生!”
楊度的手覆上了凌華的眼睛:“乖,別看。”
凌華一隻手覆上了楊度的另一隻手:“嗯。”
姬川澈看到兩隻交纏的手,拳頭捏緊——
眾人竊竊私語中:
某貴婦羽扇遮面:“嗷嗷嗷,毛芹不肯嫁那男的不肯去,今天這熱鬧大了啊!”
某斯文眼鏡男扶了扶眼鏡:“可不是啊!這聯姻,分明就是父母做主的嘛!新時代不能這樣啊!”
某美豔女郎扯了扯自己的抹胸裙:“居然還有三角戀男男混私生子紅杏出牆!多麼強大的家庭倫理劇啊!什麼《金婚》《錯愛》弱爆了啊有木有!”
大叔很擔憂:“呃……這麼玩下去,今天我們的禮金白送了不說還沒辦法收場啊!這聯姻會吹啊!”
美豔女子微笑:“不一定!”
其餘三者:“願聞其詳!”
美豔女子繼續微笑:“只要姬川森和北川加奈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