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父親,你這是幹什麼?”姬川澈摟著北川加奈,一陣惱火:“就算母親脾氣不好,做了些錯事,你也不該把他關到瘋人院裡去!她可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
姬川森也不解釋,只是冷笑。
晃過神的北川加奈突然拉著姬川澈的手顫抖的說:“澈兒,你不能娶那個叫毛芹的女人!”這句卻是用中文講的。
“又醜又臭,茅坑裡的石頭!這婚事是姬川森那個混蛋安排的吧?我就知道——”
姬川澈順水推舟:“好,不娶,不娶。”
然後北川加奈就當著毛蕭毛芹的面自顧自的開始嘮叨:“他們都說我是瘋子!那我就瘋給他們看。”
看戲的人一聽樂了,感情這人清醒著呢,全部聚精會神的豎起了耳朵。
“看看,這丫頭什麼家教,什麼德行!嘴巴比公用廁所還臭!她哪點比雪子強了?”
毛董一臉尷尬看著怒氣衝衝的毛芹,不知道說什麼好。
“她不姓北川,就行。”姬川森開口了,“你不就希望北川雪子入主姬川家嗎?行啊,做小,我相信澈兒不介意的。”
此話一出,簡直就是當面打了毛董一個巴掌,下面賓客竟是喧然一片,第一次聽說娶媳婦第一天當著人家孃家的面說娶二房的事——這姬川家,不是一般的牛叉!
“不要北川家的人?那行。”北川加奈站了起來,隨手拉過一個美人,往姬川森面前一推:“那這個不比毛芹強嗎?”
顧久然呆滯的摸了摸臂膀裡突然空下來的地方,突然很想罵娘:自己和阿溪不應該作為壓陣壓場的BOSS最後出現的嗎?誰能告訴他,為什麼看戲看戲能把自己老婆賠進去啊?為什麼會這樣
是的,這個倒黴的被抓進去的“美人”不是別人,真是看戲看賠了自己的溫溪。
溫溪輕輕的推開北川加奈的九陰白骨爪,用他柔媚的聲音輕輕的喘了幾聲,這才開口:“夫人,您小心,您的指甲似乎快斷了。”
溫溪變過聲後完美的喘息聲一時間叫在場大部分的男人氣血上湧,有些受不了。顧久然深深的後悔起來,幹嘛同意溫溪女裝上陣啊?這受罪的說到底不還是自己嗎?
北川加奈尖聲道:“看看,這才是教養!毛芹那和看門狗似的狂吠算什麼?看看這臉蛋,看看這身高!看看這打扮!哪裡不比你強啊!”
毛董實在忍無可忍:“夫人,請您留點口德!”
北川加奈像了笑話似的笑了起來:“口德?那是什麼,能吃嗎?話說,你女兒也沒有這東西,也沒見你叫她閉嘴別再噴糞了啊!”
毛芹這時候,實在是忍無可忍,她站了起來,憤恨的看著溫美人華貴婉約的樣子,憤憤的扯下了頭紗:“我不嫁了!既然老妖婆你那麼喜歡那個紅衣厲鬼你就要她做你的兒媳婦好了!”
溫溪嘴角抽搐,什麼叫紅衣厲鬼啊!
做完了自己一直想做的悔婚大事,毛芹歡樂的奔向了角落裡的石小年:“石頭哥哥,我在這裡——”
眾人捂臉——還以為她是有氣性血性了一回了呢,真是禁不得誇啊——
北川加奈看到這裡:“姬川森,你真是會選人,什麼香的臭的都收回家了,難怪家裡烏煙瘴氣——你就一收破爛的!”
姬川森冷哼,看著毛芹跳脫的背影,聲音不大不小的來了一句:“這婚不是想悔就悔婚的!”
“想悔婚,先把那尊翡翠雕和股份還有別的還回來!”
“啪”遠處一聲脆響,讓圍觀者們獸血沸騰了,無暇顧及老一輩的恩怨了——
毛芹被打了!
今天灰常威風,扁了自家婆婆扇了巴掌的毛芹在自家被人掀了!
袁清清優雅的收回了手,把中指上的鑽石戒指整了整轉了回去。
石小年溫溫柔柔的給袁清清扇過人的手揉捏了起來,放佛扇人是一件很累很需要勇氣的事情。
袁清清欣賞著呆愣的毛芹臉上慢慢紫漲的痕跡和那一路鑽石擦出的紅印子一臉羞澀:“啊呀,毛小姐,不好意思剛才有隻色蚊子飛過,這天熱了什麼蚊子沒有啊,我打的不重吧毛小姐?”
石小年不緊不慢的揉著袁清清的手,說了:“下手也輕點啊,訂婚戒指那個硬,硌到手怎麼辦啊?”
毛芹囁嚅的看著石小年,一臉驚慌失措:“石頭哥哥——”
“啊,你在喊我嗎?”石小年很好脾氣的開口了:“你好啊,新娘子,我叫石小年,不叫石頭,更不是你哥哥——要知道哥哥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