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寒照面絕對是一回合被拿下的貨色,好在人精似鬼,對方寺邵來說現在的情況最好不過了。
笑著對宋政說道:“行了宋哥,你知道我,大恩不言謝,我記下了。”
“行了行了,我又不是向你邀功的,我就是感嘆這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得不得的現在可不好說……”方寺邵站在包房門口聽了半天,裡面嗚嗷叫喚的唱著歌,都是男的唱的,眼睛轉了轉,想到一個主意,對宋政說道:“你一會裝喝醉酒,然後推門進去,叫你的戰友馬上過來接你,我趁開門的空擋看看裡面什麼情況,林子寒坐在哪。”
宋政一聽,拍了拍方寺邵的胳膊,“真有你的啊!”隨後向前臺要了一瓶白酒,灑了自己衣襟一些,晃晃悠悠的走進林子寒的包房。
剛一進門就一個勁的說抱歉回來晚了,頭不抬眼不睜的坐在了一個人的旁邊,屋裡的人頓時都愣了,林子寒坐在最角落裡看見宋政的身影有些眼熟,第一時間卻是沒記起來是誰。
很快,又進來倆人,一個勁的低頭哈腰的道歉,把宋政一人一個胳膊給架了出去,宋政卻死皮賴臉的要留下,好似耍酒瘋一樣。
最後費勁巴拉的總算把個大活人拖出去了,路過方寺邵的時候,宋政對方寺邵眨了眨眼睛,方寺邵豎起了大拇指,宋哥,你不當演員真是演藝圈的損失啊!
方寺邵趁亂從門縫裡看見了林子寒,那短促的一剎那,他的心猛的揪了一下,連他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好似情竇初開的少女一般,心悸的厲害。
一場鬧劇結束,門再次關上,方寺邵真想破門而入,抱起林子寒就跑,可惜,若是林子寒一個人也就罷了,在他這一群刀鋒戰友裡搶人,他方寺邵自知還沒那麼彪悍……
還是靜觀其變吧,至少跟蹤到林子寒現在住哪也行……
抱著這樣的心思,方寺邵忍耐著噪音般的歌聲在門口徘徊著。
突然有人讓林子寒唱歌,方寺邵一下來了精神,聚精會神的站在包房門外聽著。
林子寒點了一首歌,節奏聲音並不大,很快就到了林子寒歌唱的階段。
“你知不知道,思念一個人的滋味,就像喝一杯冰冷的水,然後用很長很長的時間,一顆一顆流成熱淚;
你知不知道,寂寞的滋味,寂寞是因為思念誰;
你知不知道,痛苦的滋味,痛苦是因為想忘記誰;
你知不知道,忘記一個人的滋味,就像欣賞一種殘酷的美,然後用很小很小的聲音,告訴自己堅強面對……”
倚靠在門外牆上的方寺邵,仰頭聆聽,他不知道林子寒為什麼會選擇唱這首歌,好像這首歌是專門給他聽似的。
巫啟賢的一曲完畢,難得一群老爺們中間沒有唱的鬼哭狼嚎的,帶著淡淡的憂桑,一股文藝氣息頓時讓他的戰友們都忘記了鼓掌。
“好~!”不知道誰先站起來嚎了一嗓子,緊接著屋內叫好聲,起鬨聲連綿起伏的。
現在他應該是不好意思的傻笑吧……方寺邵不由得想到。
時間對屋內的人來說快如閃電一般,久久不願意分開,好不容易重聚之日轉瞬即逝。
但是對屋外的方寺邵來說,簡直是度秒如年,漫長的好似一分鐘變成了十分鐘一樣。
包房的門被開啟,方寺邵早就躲到了視線的死角,他可以看見門口出來的人,但是對方卻基本看不見他,除非早就知道,否則絕對不會被輕易發現。
終於林子寒扶著一個喝多了的戰友走了出來,林子寒不知道喝了多少,但是面色依舊很白,是那種喝得越多臉越白的那種人,這樣的人喝酒比臉紅的人傷身的多。
不過比起這些,方寺邵緊盯的卻是那個喝多了緊緊黏在林子寒身上的戰友,這個傢伙的胳膊摟住了林子寒的腰……
方寺邵眼睛微微眯了起來,再一看林子寒的表情,一點反感都沒有,想起自己之前看他個*都像割肉一樣困難,酸味從心中都蔓延到了口中。
方寺邵緊盯著林子寒和他的“親密”戰友,越發覺得這個傢伙“不懷好意”,有意無意的,他們二人離開前面的隊伍越來越遠,這個傢伙簡直是“拖”著林子寒一樣。
突然,那個傢伙突然抱住了林子寒,林子寒嚇了一跳,誰知對方下一秒並沒有什麼動作,只是抱住林子寒一個勁的哭,嚎啕大哭,好像喪爹死娘一樣傷心。
林子寒輕輕拍著對方的後背,臉上苦笑,自始至終方寺邵都看不清對方的臉,不過僅僅的抱頭痛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