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的滑稽表情,言不由衷的詭譎笑容,讓人不寒而慄的臉譜。
“舅舅,你笑得,好燦爛啊。”
白小忍看著嘴角被迫的上揚,在地上痛得蠕動,只能勉強哼唧幾聲的蔣青,陰陰的感慨著。
白小忍看著蘇九天身邊的幾隻野狗,歪了歪頭。
“蘇九天,怎麼讓它們亢奮起來?”
“類固醇,母狗的雌性激素。”
“啊,那雙管齊下吧。”
白小忍一邊說,一邊俯下身,近近的湊到了蔣青的臉邊。
“舅舅,一直很想告訴你,你以前的笑,假翻了,現在的多真。”
白小忍嘿嘿的笑笑,抽了抽小鼻子,近在咫尺的濃稠的血腥味兒,讓白小忍莫名的亢奮了起來。
白小忍本性裡,根植了暴戾。
白小忍抖著手把啄木鳥扔到了一邊,往後退了一步,白小忍全身的血液都沸騰著,似乎想茹毛飲血。
蔣青嗚咽著,勉強的動了動嘴,牽扯了下頜的傷口,痛覺神經瘋狂的撕扯蔣青的神經,但蔣青還是含含糊糊的嚷嚷著。
“小,小忍,我們是一家人,無論如何我們都是一家人,看在你媽媽的份兒上,放過我,放過我……”
“啊,媽媽?”
白小忍呢喃著。
媽媽……
白小忍不斷的重複著這個本該熟悉,卻晦澀到了極點的稱呼。
“你和我提媽媽麼。”
“我小時候被人罵野種的時候,幾乎交不出學費的時候,被全校通報批評的時候,我來上學了,留下奶奶一個人在家,沒人關心的時候,奶奶生病的時候,要我籤債務轉讓協議的時候,你怎麼不想想,我們是一家人,我身上流著你的妹妹的血呢?”
白小忍輕輕的扯了扯蔣青的嘴角。
蔣青痛苦的擰著眉,已經恐怖的臉扭曲得不可名狀。
白小忍忽然哎呀了一聲。
“啊,對了,奶奶對你的印象,似乎還不錯呢,你是怎麼和奶奶做戲的?”
“……”
蔣青痛得無力開口。
白小忍不高興的皺了皺眉。
“怎麼又閉嘴了,說話,快說話!”
“你奶奶……心善,看,看……什麼人,都是好人……”
“哦,這樣。”
白小忍點了點頭,覺得這麼文質彬彬的有些膩味了,就閃開身,讓蘇九天抹了些雌性激素在蔣青的身上。
幾隻剛被打了類固醇的野狗頓時亢奮了起來,拼命地撕扯著想上前咬住蔣青,蘇九天把鎖鏈拉長了一點,野狗脫韁的撲向了蔣青。
蔣青驚恐地在地上摸爬滾打著,卻被一隻野狗咬住腳踝,另一隻野狗在蔣青的身上急急的嗅著。
野狗口中的熱氣,滾滾的氤氳在蔣青的周身,無法逃離,無處躲藏,離經叛道,無路可退的獸慾狠狠地刺激著蔣青殘存的神智。
蔣青是這樣的人,只認錢,不認親。
而打了類固醇,亢奮到極點的野狗,只認鼻子,不認眼。
蔣青被捆著手腳,又被幾隻野狗合力壓倒,很快就不能動彈了,蔣青旋即感覺有什麼硬物在身上亂撞,亂蹭,似乎急需一個入口。
狗的生殖器官,和人的不同,即使不性起,也硬得很,上面還有倒刺,一有不對勁,狗在抽出生殖器官的時候,倒刺就會刺啦啦的橫勾入肉,配合猛力,銷魂的很。
蔣青身上的衣服很快被撕裂。
依循本能的野狗,也旋即找到了兩個入口。
“啊——”
即使一動就會撕裂傷口,蔣青仍然發出了淒厲之極的慘叫聲。
生的希望,沒有了。
身而為人的尊嚴,沒有了。
渾濁的淚水順著蔣青佈滿血絲的兩眼滑落。
蔣青這一生很少哭。
五臟六腑都被翻攪著,稍稍一掙動,就有倒刺橫勾入內壁,令人心悸的‘嘶嘶’聲森森入耳。
蔣青不知道除了哭,他還能做什麼。
“好醜。”
白小忍靠在蘇九天的懷裡,一邊撇了撇小嘴,一邊一眼不眨的看著,明澈的兩眼掩映著異樣的微光。
白小忍獸血似乎又沸騰了起來。
狗的喘息聲,撞擊聲,重重的,在地下室飄飄蕩蕩的,濃烈的腥臭味兒堆疊起來,稀薄的空氣似乎都粘稠了幾分。
從壓抑,到暴行,這不是上刑,是摧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