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求是你的事,我原不原諒是我的事,走開,熱死了。”
“我們應該為了地球追求和平,反對暴力。”
支理捏住柯布的臉提起來,用的是左手,右手的手指始終沒停過:“你是聽不懂人話還是從來沒有聽過人話。”
“痛,痛,輕點。”
“你這混蛋還是男人嗎,這點就叫喚,那這樣呢?”支理加重了力道,這就是支理黑化讓人害怕的原因,不求饒會被折磨的厲害,求饒也會折磨的厲害,沒有安全出口。
“還,還好,我受得了。”
“既然受得了,再重一點我看應該沒關係。”
直到廣播提醒列車開始檢票,支理的手才放開柯布,還非常侮辱人的將捏過柯布臉的手指在柯布的衣服上來回擦兩下這才站起來,柯布死裡逃生的揉著捏紅的臉,現在他只有一個疑問,為什麼支理的手機還沒有掛掉,支理邊往站臺走,邊玩手機遊戲,走了幾步,轉身看著自己的行李,再看著那群人:“你們這些混蛋,不知道什麼叫主動嗎?”
楚浩宇一個箭步拿起支理的行李,支理這才轉回去,一個人在前面走,沒人敢靠近一步,楚浩宇含恨的看著柯布:“都怪你,這麼熱的天,你怎麼敢把支理放在外面超過一個小時。”
“誰知道這裡這麼熱,黑化了早點告訴我啊,讓我有點心理準備。”
“你的哪個腦子告訴你我是這麼善良的人。”
應修傑提著行李衝得很快,快追上支理時又倒回來,這樣也能鍛鍊!!柯布覺得應修傑包形狀有點異樣:“你包裡裝的什麼?”
“啞鈴。”
“你能不能帶點普通的東西!!!誰出門會帶一個啞鈴。”
“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一個啞鈴?我一個包裡各裝了四個。”
“當我什麼也沒說。”柯布再望望旁邊的張絡,他倒是樂得輕鬆,只帶了一臺筆記本。
“你的換洗衣服呢?”
張絡一臉驚訝的盯著柯布,彷彿他問了一個相當奇怪的問題:“還需要帶什麼換洗衣服,身上這套衣服至少可以穿著十天半個月吧。”
“你再用那種驚訝的臉看著我,我會忍不住掐死你,那內褲呢。”
“到時候找人借北,看你還是應修傑借我一條。”
“別做夢了”應修傑和柯布幾乎異口同聲,應修傑接著說:“我借你一個啞鈴掛在上面。”
這群人的特質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臥鋪的空調是這個世界最可愛的東西,在慢慢溶解支理的黑化,蘇幼言看看時間,估摸著差不多時,輕喚:“支理。”
“恩?”支理淡淡的回答。
所有人鬆了一口氣,開始把零食和撲克牌拿出來,公誅和周欣合為同一本雜誌討論的面紅耳赤,應修傑因為張絡把沾滿口水的手指伸進他的薯片袋子裡,將張絡按在車窗上毆打,車室裡一片其樂融融的景象。楚浩宇搖頭嘆息:“現在是在外面呢,你們能不能別這麼缺乏素質。誰要打牌的,輸一回脫一件衣服。”
柯布甩掉鞋,伸直腿將腳放在對面的床鋪上:“我就算脫光了,你真的會高興嗎?”楚浩宇像趕蒼蠅的一樣擺擺手:“我不想在我暑假剛開始就留下陰影,能有這份勇氣的只有支理了。”
“你這話什麼意思,老子的身體很美的,吹彈可破,這種事你儘可以問支理,他是最好的證人。”
“什麼?”支理在上鋪懶懶的回答,手指還沒有離開手機螢幕呢。
“別假裝沒聽到,給我好好回答。”
“什麼?”
“你這是在傷害我!!”
支理衝著對面伸伸手,蘇幼言邊看書邊從包裡摸出素描本和筆遞給,只見支理始終只用那一隻手翻開素描本,在素描本快速的畫著,沒多久將素描本扔下去:“我已經將我印象中你的身體畫下來了。”柯布突然臉漲的通紅,上前一步搶過楚浩宇手中的素描本:“誰同意你把我美麗的胴體畫下來的,趕緊撕掉,要是讓別人看到了,弄出‘素描門’來,你讓我以後怎麼見人。”
楚浩宇莫名其妙的盯著柯布:“朋友,你想太多了。”
柯布拿起抱在胸前的素描本,翻開,素描本上畫著的只是簡筆畫,也就是一個圓圈腦袋,中間一個圓圈身體,然後就是手腳四條線,再就是腳邊有堆草,柯布憤怒,爬往上鋪:“我早該猜到,你怎麼可能畫得出人可以看懂的畫,即然只用兩個圓圈和四條線來恥笑我,看我不把你的遊戲弄死。”說著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