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的花樣自然多,況且沒人比他更知道怎麼伺候楊敬賢。
楊敬賢清心寡慾抄了半年經書,盛情款待之下根本控制不住自己,許愛濃原來就老道到能輕鬆用嘴讓他出來。
楊敬賢很快就繳械,頂著許愛濃的喉嚨。許愛濃咽不下去滿口的精液,嗚咽吐了出來,抹著嘴嗆咳不停。
楊敬賢心疼抱著他拍背,找不到其它東西,只好含了一口酒給他漱口,許愛濃不領情,惡作劇的用舌頭把他自己的東西頂進他嘴裡,弄得兩個人胸前都溼漉漉一片。
許愛濃自己沒能痛快,自然就纏個不停,拉著楊敬賢的手去摸自己的陰 莖,迫不及待擺動自己的搖桿主動在他手心裡磨蹭。
楊敬賢有點不確定此時的他是否清醒,他問他:“我是誰?”
許愛濃眯著眼睛不耐煩催促:“快點呀……”
楊敬賢固執的不動:“叫我的名字。”
許愛濃火了,罵了句:“囉嗦!”推開他轉身看四周找別人。
楊敬賢一把將他拽了回來,氣到心疼,翻身把他壓在身下,把他的褲子扒到膝蓋處,手指沿著股溝下去做擴張。因為乾澀,一根手指就讓許愛濃哀哀慘叫著使勁拍他的頭叫痛。身邊能做潤滑的只有酒,但那太刺激,楊敬賢怕萬一弄傷他。
許愛濃喘息著去撈風衣外套,抓在胸前摸索出潤手的牛油膏交到楊敬賢手裡。他一直用玫瑰香型的油膏潤手,楊敬賢似乎也很喜歡他手上有這個味道。
耳邊盡是隆隆音樂聲,許愛濃有點暈,楊敬賢咬他耳朵提醒他要進去了,許愛濃摳著他的背明目張膽提要求:“用力一點!還有,不許很快就射。”
楊敬賢問:“我幾時讓你失望過?”
許愛濃閉眼笑著舔自己的嘴唇,一手扶著那根大傢伙緩慢頂入自己身體裡,細微卻強烈的感覺到讓他頭皮發麻,張嘴要做深呼吸,卻先呻吟出聲,那聲音甜膩到讓楊敬賢的自制力就像決堤的洪水一下轟然流失。
在一開始的時候,其實許愛濃並不敢在情事上挑剔楊敬賢。楊敬賢愛逼他說很多刺激情 欲的汙言穢語,然後情緒高漲著幹到他哭著爬開去求饒為止。
許愛濃是逐漸強硬起來的,連這檔子事兒都一樣,他在楊敬賢身上學會了享受,情 事上他承認楊敬賢一直都很慣著他,除非真的惹毛了他,否則楊敬賢都能讓他盡興又不弄傷他。
他之所以挑剔,是因為很久以前的某天,當他習慣性不敲門就塌進楊敬賢的辦公室時,他看到了楊敬賢懷裡的年輕男孩,被操得哭泣不停,柔柔弱弱的模樣活像從前的自己。
楊敬賢有些意外他會進來,許愛濃卻迅速做了反應,笑著說:“老闆你好興致呀。”
楊敬賢原以為他心裡多少都會吃醋,可許愛濃卻輕佻的去勾那男孩的下巴說:“真標緻,也賞我一次吧。”
許愛濃不是說說的,沒幾天他便要那男孩洗得乾乾淨淨去找他。
楊敬賢雖然知道是自己不厚道在先,但是他這個地位這個身份的男人,哪個不是愛玩。他分得清楚界線,可許愛濃的反應卻讓他太不是個滋味,心裡隱約覺得自己似乎估錯了許愛濃,到底他為什麼跟自己結婚,是自願的迫切的,還是敷衍的順從的。
許愛濃也從那時候開始學會了在情事上厚待自己,如果要玩花樣,楊敬賢大可以去找他那些小情人,他已經沒必要再配合他更多了。
四周人影聳動。地方不對。
楊敬賢苦苦用僅剩一點理智警惕著環境,他怕有人經過,許愛濃卻不管這些,只夾著他的腰放肆呻吟,雙手放在腿間讓自己更快樂。
以防萬一,楊敬賢抱著他換了個體位讓他坐在自己腰腹,然後拿風衣裹住他,畢竟許愛濃現在身份不同往日,“慕尚”跟楊氏都在他手裡,醜聞不利於他的位置。
許愛濃不滿他的不專注,水潤的眼睛瞪他:“認真一點!”
楊敬賢著迷他在幽暗裡性感的小模樣,一手撫弄他汗溼的短髮笑說:“好。”
他由下而上頂他,許愛濃舒服得細細尖叫,短促喘氣叫再用力。
楊敬賢被他淫 蕩的模樣弄得起了獸 性,握著他的腰往下摁的同時使勁頂撞上去,仍不滿意,大力掰開他滑嫩的屁股快速野蠻的鑿入,快而深的持續刺激讓許愛濃很快高 潮了,他連叫都叫不出來,死死抓著楊敬賢的肩膀,身體瞬間繃緊,還帶著溫度的體 液斷續噴射在楊敬賢腹部。
楊敬賢暫停了下來,等他慢慢回過神,饜足的伏在自己身上調整呼吸,並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