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騷動受了傷,你想用這為藉口不去適應周圍環境嗎?”相原殉瞟了一眼注意力,似乎全集中在卓戚陽身上的席偌淮。
“。。。。。”
卓戚陽瞥了一眼席偌淮,默默垂下漆黑睫毛,冷冷地轉過身走向樹林深處。
相原殉沒有因卓戚陽的離去而怒氣消退,他快步跟上身奔到卓戚陽身旁,一把抓住他那包紮著紗布的手腕。
“拍攝還沒結束,誰準你走!”
卓戚陽目光淡漠地望著迅速紅了一片的白色紗布,彷彿那手腕不是他的似的。
“我不想打攪他。”
“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能影響到別人的情緒!”
相原殉用力握住他的手,直到那白色的紗布被血色全部染滿,他的眼中才劃過一絲妒忌的冷笑。
卓戚陽知道他在報復上次給他一拳的事,疼痛他不怕,嘲諷他不在乎,血色他不陌生,畢竟他已經麻木了。
“我的事不用你管。”
卓戚陽冷冷抽回手,靠向背後的梧桐樹,相原殉看著悶不吭聲的卓戚陽,瞥了一眼他染滿鮮血的紗布,眼裡晃過一絲恥笑。
離他們不遠處,坐在椅子上的導演氣憤地站起身走向席偌淮,他臉色鐵青的對他大喝。
“你在搞什麼?我不是跟你說要你表情深情點嗎?”
雷霆般憤怒的吼聲充斥著清靜的樹林,圍在四周的工作人員全都大氣不敢喘一下地注視著他們。
“她是你愛到死去活來卻得不到的人,你的目光可不可以溫柔點,別該死的往其他地方瞟。”
席偌淮臉色驀然一黯,美麗的容顏上浮過一抹細碎的尖銳痛苦,拍戲時他一直冷靜自若的偽裝起自己,可為何他在這時候會平靜不下來呢。
這也許是──席偌淮悠悠轉過頭,瞥了一眼遠處的淡漠男人,他冷漠地站在那,神色平靜的無絲毫情緒起伏。
無論如何靠近,他依然感受不到卓戚陽內心深處的想法,他是他得不到的人,不覺的席偌淮心裡一陣澀痛。
“化裝師你去給女演員補個裝──再來──”
導演的吼喝聲,再次拉回了席偌淮的思緒,他沒再看卓戚陽一眼的把心思放到工作上。
紫苑
金色的陽光照射在透明的玻璃窗上,坐在椅子上的皇甫昕目光幽幽地看著躺在地板上的男人。
男人的臉被踢得全是血,雙眼紅腫得無法睜開半分,他全身都是青紫的狼狽淤痕,可他似乎不想倒在地上的死命摳住地上的毛毯。
“皇甫昕──你這個卑鄙小人。”
黑木羽從來沒想到自己會栽在他身上,他混黑道這麼多年也沒被人由身後擊暈,關進一間黑暗房間裡的狠狠修理,這樣的情景與上次他羞辱卓戚陽的場面一樣。
“你上次把他傷得那麼深,我只找人揍你一頓算便宜你了。”
“哼──你以為這樣做就能──”黑木羽沒在乎身上疼痛的陰冷一笑,那染血的臉襯著陰冷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