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尖銳,他疼得頭皮都發麻了,只能搖著頭逃避這種恥辱的侵犯。但這個長著他弟弟臉的魔鬼竟然又笑出聲來,湊唇在他耳邊低聲細語,“哥哥,那時候我哭著求你不要拋棄我,你答應得好好地,轉過身就把我丟掉了。我好恨你,也好想你。你說,我應該怎麼報復你?才能讓你刻骨銘心?”
就算再怎麼逃避,任有家也明白了,這個正在羞辱和折磨他的人,真的是任有和——他分別了六年的親弟弟。
他大概知道弟弟當年是恨著他的,就算過了這麼久的現在,弟弟分離時撕心裂肺的痛哭聲似乎還在耳邊迴盪。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弟弟竟然恨得這麼深,他以為頂多還剩了埋怨而已,也已經做好準備盡力彌補,弟弟卻用這樣奇怪又噁心的方式來報復他。
如果是打他一頓完全可以,他絕對不會還手,因為對方是他血濃於水的弟弟,即使自己沒有做錯過任何事,僅僅出於退讓就能忍受弟弟的任性,但是要他容忍眼前的這種事真的太過分。
他的眼睛變得溼潤髮紅,就快要哭出來了,拼命抬頭嗚嗚亂叫,用眼神哀求弟弟把他嘴裡的東西拿開。
任有和冷笑著把他嘴裡的內褲扯出來,放低聲音威脅他,“不準大聲叫,否則別人來敲門,我就敢開門,讓大家都看看哥哥現在的樣子。”
他用力點頭,帶著哭腔勸誡弟弟,把聲音壓得很小,“有和,放開我……你不要這樣……我很怕。”
任有和看著他顫動開合的嘴唇,突然在他嘴上親了一口,還順便伸出舌尖侵犯他的口腔,他完全來不及反應,震驚得話都忘了,呆呆地張大嘴任由弟弟予取予求,滿腦子都是問號和驚歎號。
等到任有和滿意地結束這個吻,他才被雷擊般結結巴巴地說:“你……你怎麼能……這是……我是你哥!”
任有家面色一沉,剛剛才變溫柔的眼神又回覆冷酷,用嘲諷惡意的語調低聲說:“這有什麼?我們小時候不是也經常親嘴?”
“我們長大了!有和,你到底怎麼了?你快解開我!”從震驚裡回過神來的任有家擺出兄長的姿態,沒有哥哥在身邊,有和一定是被別的什麼人教壞了,他的腦袋不知因為酒醉還是擔心而劇痛起來。
“我會給你解開的,哥哥。你現在別亂動,我要做一件讓你快活的事情。”任有和勾起嘴角邪惡的微笑著,抽開房間的床頭櫃,裡面早已有準備好的潤滑劑。
還是熱力動感的……任有和笑得更愉快,把那瓶水性潤滑劑開啟來倒在手掌上稍稍揉搓,果然熱得很快……
任有家忍不住低叫了一聲,這個地方除了他自己,還沒有被其他人碰過,弟弟掌心的溫度很熱,滑滑地又不太粘,比自己動手的時候舒服很多。雖然男生門上廁所的時候也會比大小什麼的,但誰會去碰這個傢伙。可這是不對的……他這裡只能讓未來的老婆去摸,被弟弟攢在手上是怎麼回事……
任有家腦子亂糟糟地,酒後的頭痛和下半身過於強烈的刺激讓他雖然很有快感,卻根本硬不起來。他隱隱約約有個念頭——絕對不能在弟弟面前變硬,那樣太離譜了,以後拿什麼樣的臉去面對弟弟?
任有和手上的技術其實很好,經歷過的人交口稱讚,看著哥哥在自己手裡不住掙扎,又始終半硬不軟,任有和變得焦躁起來,耐心都快用盡。
“你是不是不行?你今年才20就不行?”
聽著弟弟鄙視的語氣,任有家倍覺屈辱,在眼框裡打轉了很久的眼淚終於流出來,斷斷續續地哀求弟弟,“你放……放開我……我要回家……”
……河蟹小分隊……
任有家被漫長的快感嚇到想要抽筋,只想乾脆昏過去或者快點結束,同時又有種可怕的認知——他再也不可能忘記這種強烈的感覺:罪惡、恥辱、背德……這一切交雜在一起,如此的刻骨銘心。
任有和心裡有很深的恨意,也能清楚感受到血脈相連的本能,還有對哥哥多年來的想念牽掛,這幾種感情混合疊加,引發了濃烈的佔用欲。
他是不正常的,他自己知道,自從十五歲被誘哄著踏進那扇亂、倫的門開始,他這輩子再也不會變回正常人。那個時候,哥哥在做什麼呢?頂多就是過著貧苦的生活,被那個他們都叫過父親的男人打罵而已。他如果能預知自己後來的際遇,寧肯跟哥哥一起留在那個男人身邊,哪怕照樣跟從前一樣被打罵侮辱,只要身邊有哥哥在,他也不會覺得太糟糕。
可是哥哥扔下了他,任憑他如何哭泣哀求,都沒能改變哥哥狠心的決定。那麼現在的他,也當然不會在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