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來,賀茗已經不像之前那麼排斥東方弋的觸碰,於是東方弋內心的淫慾便開始無限滋長起來,並且,看賀茗也不多加反抗,於是夜裡非要讓賀茗光著身子睡,每日都是如此。開始,東方弋抱著赤裸的賀茗,上下其手,賀茗還會稍加阻止,後來也就忍著,反正東方弋摸一會兒,還是會顧忌著停下的。
不過今夜似乎有些不同,東方弋已經抱著賀茗又親又摸很久了,胸前的兩點小果實已經脹得發痛,可是東方弋還是沒有停止。
“嗚──”
賀茗嗚咽著,暗示東方弋停下來,可是東方弋聽了之後反而更加激動。接著亮光,賀茗看見東方弋從另一邊的一片黑暗中掏出一個小瓶,看著很熟悉,連開啟聞到的香味都很熟悉。
瓶子裡的軟膏被挖出一大堆,全抹在賀茗的股縫間,賀茗被東方弋壓迫著,上半身趴在床上,下半身卻高高翹起,被體溫融化的膏脂順著賀茗的腿流下,東方弋眼疾手快地將它們重新抹回,甚至伸進一根手指。
“放鬆些。”
東方弋對賀茗這樣說著,可被迫放鬆的賀茗此時卻是到了緊張的不能再緊張的地步,本來幾個月沒有深入接觸,讓賀茗得以將從前的可怕經歷逐漸忘卻,而現在只是做到這個地步,就讓那些東西重新在腦中湧動了。
回憶中的東方弋不肯放過他,非要看到鮮血從他身體裡流出才滿意,縱使不願意,可賀茗還是被逼著做出許多羞恥的動作,甚至要主動坐在東方弋身上起伏;甚至要將主動雙手伸到身後把兩瓣被撞得通紅的臀瓣掰得更開,方便東方弋的進入;甚至要邊遭受鞭打邊自瀆,直到洩出來為止……本來這些事不是每日都要做,但是後來東方弋就逼著他日日做,就像東方弋不准他穿衣一樣,就算在寒冷的冬天,也只能穿一件單薄的單衣。
想到這些的賀茗顫得厲害,後穴也絞得更緊,讓剛進入的東方弋有些受不了。
“茗兒,我不會再像過去那般狠,你讓我繼續下去好不好?”
用臉部摩擦著賀茗的背脊,也在上面印下一朵朵紅梅,過了很久,東方弋才聽到一個說得顫顫巍巍的“好”字。
“若是我把你弄疼了,你就說出來,我會溫柔些,要我停下也可以。”
今日不管賀茗答不答應,東方弋都要繼續做下去,承歡之事,始終會是賀茗的一個心結,不管早與晚,那些經歷都深深印刻在賀茗的腦中,東方弋能做的就是改變這些印象,讓賀茗知道他在床事上也會寵著他,讓賀茗能更接受他。
“嗯……”
得到賀茗同意的東方弋便放開了動作,在賀茗身體中放肆地進出,那種緊緻的快感,讓幾月未嘗這滋味的東方弋一度失了控,而賀茗除了緊緊抓著枕頭,既沒有掙扎的表現,更沒在言語中表現出不適和疼痛,於是東方弋更加放心起來,抱著賀茗換了好幾個姿勢,在液體的滋潤下次次都衝的最裡,終於惹出了賀茗的低泣。
“弄疼你了?”東方弋停下詢問。
賀茗緩了很長時間才說話,可是卻也沒表示不行,用近乎蚊子叫的聲音說:“用力些。”
東方弋雖有疑惑,但被更多的喜悅蓋了過去,賀茗願意在床上與他溝通,這說明賀茗對他的恐懼又少了一些,但是東方弋並沒有注意到這一點都不像是原來的賀茗會說的話,也沒有注意到這是他在折磨賀茗期間,強迫賀茗在床上必須說的話。
“嗯。”東方弋柔聲道。
再後來,東方弋越來越控制不住地要著賀茗,宣洩出這段日子的慾望。直到賀茗逐漸沒了聲響,直到肉體相擊拍打出的水聲讓東方弋覺察出了不對勁,這才停下。
東方弋連忙下床點燃了燭火,照亮了整座殿閣,回頭看見的卻是他難以置信的一幕。
一直沒有說疼的賀茗,咬著枕頭,已經昏厥過去,臉上滿是交錯的淚痕。於是東方弋轉而看向自己的分身……意識到發生什麼的他立即掀開了被子,看見了猜想到的畫面,賀茗的下半身受不住他的衝撞見了紅,小穴周圍沾染著紅白相間的液體,大腿內側的部分血跡已經凝固了,看起來不只是剛剛才出現的情況,也就是說,賀茗忍著東方弋帶給他的痛苦許久,卻不願說出來。
“來人!快宣太醫!”
安海富簡直不敢直視憤怒的東方弋,他也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半夜,安海富被值班的小太監叫了起來,其實東方弋並沒有傳召安海富,不過值班的太監看見陛下的臉色恐怖如斯,心生恐懼,便去通報了他,這個時候,能躲開的宮人都儘量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