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武功修為都不弱,居然甘願為人趕車,不知馬車裡坐的是何人?我好不容易安定下來,還是不要惹事為妙。
“喂喂,你等一下,別扯別扯。”阿東一邊大叫一邊掙扎,他沒有習武,怎麼躲得過徐福一抓,一會就被已經被扯到門外。
白少情轉過頭,走過去攔道:“這位大哥放手。你弄錯了,我才是大夫,阿東剛才和你開個玩笑而已。”
“他奶奶的,吃飽了撐著和爺爺我開玩笑。”徐福似乎對門外的人心有顧忌,罵罵咧咧放開阿東,抬頭看著白少情:“你是醫生,那你跟我走好了。”
白少情問:“不知何人生病,又有何病徵?”
徐福嚷道:“呸,誰說我們有人病了?是我們大少奶奶的狗兒病了,現在連叫都叫不出了,你快給我們看看去。”
“狗?”阿東怪叫一聲,嘿嘿冷笑,朝花花做個鬼臉。
花花白阿東一眼,怯生生道:“這位徐大爺,白大夫是幫人看病的,看狗兒應該去找村口張老頭,他專幫莊稼人看牛和騾子。你啊,找錯大夫咯!”
徐福跺腳道:“找過了,那死老頭子說他不會看狗,你爺爺我……”
“那我更不會看狗。”白少情淡淡道:“你找個不會看的人去看,說不定我開錯方子,將那狗害死了呢。”
“死不得,死不得。那可是我們大少奶奶的心肝寶貝。”徐福連連跺腳,拽住白少情袖子就往外扯:“反正你能醫也要醫,不能醫也要醫,萬一把它弄死了,你爺爺我就一刀子剁了你。”
白少情橫天逆日功已經練到第四重,要甩開這大嗓門只要輕輕屈指一彈即可。但他隱居多時,不想招人注意,微微一笑,隨他出了院子。
阿東朝花花使個眼色,兩人伶俐地跟在後面,遠遠躲在柱子後。
徐福將白少情拉到中間那最華貴的藍色馬車前,規規矩矩道:“司馬公子,這位就是這十八里鄉唯一的大夫,我請他幫大少奶奶的狗看病,可好?”馬車裡的人物似乎很了不得,徐福的大嗓門,到馬車前立即收斂成小嗓門。
白少情暗驚:武林中姓司馬的人不多,難道是多情林中的司馬一族?
“嗯。”馬車裡輕輕傳來一聲。
徐福立即轉身,將白少情往另外一個馬車拉去。
在一輛黃色幔子的馬車前停下,徐福道:“主人,這位大夫是來幫大少奶奶看狗的。”嗓子不自覺又放大了。
這徐福對那“司馬公子”竟比對上自己主人還敬畏三分。
馬車裡傳來一把低沉的男聲:“好,你帶他出見大少奶奶吧。若能醫治,花多少錢都可以,唉,我只求她不要再哭,我頭都要昏了。”
白少情道:這男子聲音低沉中隱隱有貴氣,又象有無限憂愁,不知遇到什麼心煩事,和司馬家的人又是什麼關係。
徐福應一聲“是”,又拉著白少情往另一匹馬車走去。
白少情只能苦笑,沒想到為了一隻狗被人如此揮來揮去。若江湖中人知道這就是鼎鼎大名的蝙蝠,不知有多少人會笑得打跌。
他們最後在一輛紫色幔子的馬車前停下。
一股淡淡幽香傳到鼻尖,車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