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膚,泛著光澤袒露出來。封龍默默看他徐徐將衣裳全部脫下,眼中又是欣賞,又是讚歎。精緻的鈴鐺還屈辱地掛在下面,配合著兩腿間優美的形狀,惹得封龍一陣心跳。
封龍教導道:“默運橫天逆日功心法。不顧其他,只護心脈,身如寒冰,心似熔爐。”
溫熱的肌膚和徹骨的寒冰緊緊貼上,不需數息,白少情已經全身僵硬,牙齒格格打顫。氣運丹田,死死護住心脈。萬一寒氣入侵,不死也元氣大傷,勢必無望成為武林一流高手。正義教不愧為邪教,連練武的方法也是邪氣過人。
不成功,便成仁。
閉目凝神,每一秒都漫長得無法忍耐。而白少情赤裸著,竟忍了下來。
封龍一直負手站在一邊,白少情渾身冷得發硬,封龍的手心卻全是汗水。
小蝙蝠兒正在生死關頭徘徊,一有不對,必須立即出手相救,以橫天逆日功疾拍三焦,傳肺經、脾經、心經。
他一直暗運全功,監視白少情一舉一動,精神身體都處於最高戒備,絲毫不敢鬆懈,怎可能不滿手汗水?
“少情,已經一個時辰,可要休息?”
白少情閉目,晶瑩肌膚散出一絲一絲寒氣,猶如冰雕玉像。
“少情,已經兩個時辰,可要休息?”
星眸未張開,寒氣更深。
流溢光華的眸子再睜開時,白少情已經躺在舒服的床上了。
清風拂過,窗外豔陽高照。
“我打坐了多久?”
封龍嘆氣,“你難道真以為人人都可以第一次就在上面坐上三個時辰?”若不是他一直待機出手,怎能在頃刻間救下這只不知死活的蝙蝠?
封龍問:“你護不住了,為何不下來?”
“不到最後,怎麼知道護不住?”
封龍站起來,居高臨下望著他,忽然伸手,給了他一耳光。
“啪!”白皙纖細的肌膚印上五指紅痕。
白少情昂頭,瞪著封龍。
“不知死活。”重重說了四字,兩人目光如閃電一樣對撞,火花四濺。封龍低頭,咬住他的唇,“你真不知死活。”
男性的成熟氣息,直迫入喉內。
白少情暈眩。r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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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情,為何不知死活?逞強練功,只會走火入魔。”
“不過想早日練成。”然後回到揚州湖畔,彈琴,畫畫,吟詩,陪著娘,不再見你,不再心煩意亂。
“武功為何如此重要?”
白少情別過臉,抿唇。他清冷如水的眼中,射出複雜的光芒。
封龍嘆氣。
一連數日,白少情繼續在千年寒冰上練功。
要橫天逆日,先得不畏寒冰。
封龍竟似悠閒得很,天天站在一旁,默默看白少情練功。白少情睡時,他便摟著他;白少情練功時,他便看著他;白少情吃飯時,他偶爾夾一筷子好菜,送到白少情嘴邊。
足足一月,白少情的橫天逆日功已經練到第一重。
“你可知道,橫天逆日功一月就可以練成者,數百年來只有兩個。”
“希望另一個不是你。”
封龍揚唇,狡黠的笑意逸出,“正是我。”
白少情冷冷看著他,忽然問:“你為何如此對我?”
“何解?”
“你暗中用九重橫天逆日功助我事半功倍,為何?”
封龍別有深意地望他一眼,摘下一段垂柳,拋到湖中。
“你不懂?”
“不懂。”
“你是我兄弟。”
“結拜的。”
“你是我徒兒。”
“被騙的。”
“我說過不會讓你被人欺負。”封龍沉聲道:“化你一身武功,自然還你一流身手。”
白少情站在柳樹下,抿唇盯著湖心漂浮的那截垂柳片刻,吐出一句,“居心叵測。”
封龍臉色微變,忍住怒氣,猛然轉身回房,卻又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