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咬牙皺眉,強忍住內心的憤怒,指間夾住塊片薄粗糙的石塊,藉著託護頭部的姿勢,隱藏於不長不短的髮絲下,悄悄地將石片磨得銳利,並試圖切開腕間的粗麻繩。
與此同時,兩名守衛亦找到合適的位置,止住步伐,鬆開抓住的腳踝的手掌。其中人是急性子,匆忙地趴在身上,慌慌張張地扯下褲子,啐口,便提著陽物闖進來。
忍住下身的頓痛,不動聲色地磨斷腕間的繩子,亦不輕舉妄動,耐著性子把石塊磨得鋒利,然後,張腿圈住身上猛烈地抽動著的人,邪魅笑,道:“再快,不夠!”
“果然是欠操的婊子!”人抓住的雙腿,壓著邊操邊罵,最後,更是激動得把嫣氏族都問候個遍,穢液亦盡數洩在的肉穴裡。
人無力地趴在的身上,耳際傳來其粗重地喘息,此時,正是下手的機會,雙手忽然環抱住人的頭顱,大力擰,那人就癱軟在身上沒聲息。任其麼軟趴趴地伏在身上,指間藏著塊已被磨得鋒利無比的石片,只等另名守衛靠近試探身上人的鼻息。
“哇!”猛地大聲驚呼,惹得另名守衛問道:“怎麼?”
“他、他、他突然不動!”
“什麼?”那名守衛急忙衝過來,剛感到其靠近的呼吸,手已經攀附於他粗壯的頸項。
“怎麼……”人話未問完,指間的石片已劃破其頸間的動脈,血宛如洪潮噴出,濺得滿臉滿頭都是。使勁推開二人的屍首,翻身爬起來,小心翼翼地摸索數尺,此地果然偏僻,伸手觸及之處盡是茂密的灌木叢。
並不知道自己在灌木叢中呆多久,直至體內淫蛇王的驚擾,方才記起是喝邪剎花製成的藥汁的時候。唯有站起身摸索前行,儘管聽覺早在隧道內就被磨練得十分敏銳,可如今單單靠聽覺並不夠,如若不能擁有像狗樣的嗅覺,便找不到栽種邪剎花的地方,賭,碧園內亦有邪剎花,而且,它們可以生食。自然知道場賭博異常兇險,可,實在不想再受人擺佈。藍剎的話提醒幾邪剎的內部將出現權力易主的境況,而他似乎猶豫不決,不知應該如何下注,所以,幾要做的是保住自己的性命,待大局已定,取出體內的淫蛇王,交易於方也算是完成。
傳聞,邪剎諾千金!
赤焰,會如何選擇?
如若違約,定不會善罷甘休!
黑暗中的灌木叢就像是座無邊的迷宮,而則是迷途的瞎子,儘管屏息傾聽亦只能避開園內的行人,對於尋找園內栽種邪剎花之處毫無幫助。為此不得不決定襲擊落單的行人,威脅其帶前往。此舉無疑將置身於困境,只是,如若不麼做,的處境只會更加地茫然,
藏身於灌木叢中,耐心地等待下手的時機,腹內的淫蛇王越來越浮躁不安。的手緊握成拳,指甲陷入掌心的肉裡,以此分散自己的注意力,額前直冒冷汗,溼透髮絲,順著臉頰滑至下巴,最後滴在赤裸的胸膛。
突然,遠處傳來陣腳步聲。
即刻屏息斂氣,仔細地傾聽,來者跨步豪邁,步伐卻散漫輕浮,應該不是熟人。
當來者與藏身的灌木叢擦身而過之際,甚至可以感受到其平穩的呼吸。待其錯過灌木叢步的時刻,忙抿嘴向前跨出步,迅速竄出草叢,手觸及其肩部,另只指間夾有鋒利石片的手已然攀上來人頸間跳動的血脈。來者較高大,只能勉強從其身後抵制住他,並將鋒利的石片置於其大動脈處,低聲道:“帶到有邪剎花的地方!”
來者明顯愣下,然後問到:“就是尊主打發滿園子人搜尋的白梨?”輕浮的語調,漫不經心的問話。而此時,腹內又是陣絞痛,額間盡是冷汗,實在不想與之多作交談,忙威脅似地比比其頸間鋒利的石片,咬牙切齒地:“帶……去!”
子會意地訕笑道:“哈哈!好!好!帶去!”完,便領著前行,由於目不能視,途中不免踩到人的腳後跟,惹得人低聲怪叫。對此,心底不免生厭,偏偏個人很是無賴,走陣,突然站住,又是陣怪叫,然後不怕死地報怨:“不能總踩的腳呀!”他怪聲怪氣地著,忽然,置於其頸間的手被牢牢抓住。
“!”正當要反擊之際,身前的人曲膝弓腰,將扯到背上,若無其事地:“樣就好多。”完,鬆開抓住的手,反手托住的雙臀,故意捏下,輕浮地笑道:“手感不錯,哈哈!”
從未遇到過如此流氣又大大咧咧的人,把放在背上,竟然鬆開執著利器的手!實在猜不出,人是真的不怕死,還是別有用心。唯有按捺住心底的怒意,趴在其背上靜觀其變。
不過,事情似乎不像想得如此簡單,人還真不是般的多話,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