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我!”
無義怎麼可能放過這樣乾脆的邀請。他扯下我身上的衣服,一面親吻撫弄,一面伸指擴張我的後庭。往常我不喜在下面,很難受、噁心,可是今天卻像是醉了,或者是情勢所逼。此時,我必須入戲,必須放鬆身心,學著享受無義帶來的快感。
絕不能讓無義察覺什麼!
我伸臂環抱住無義,食指無意識地撫過懸掛著玄武黑玉的金鍊,這是統率鐵騎營新舊兩營,三萬精騎的兵符。
“啊!無義!”疼痛的觸感被我用呻吟化成了難耐的情慾,我的手緊緊地扣住無義的背,激動之時,指尖甚至會抓破其背部的肌膚。
“無……義!你只愛我一個人行嗎?”說這句幾近諂媚的話時,我略帶哭腔,過於激烈的性事令我混身冒汗,體內的不適被我忽視、淡忘。
無義突然止住了抽動,眼中的邪火亮得嚇人,彷彿看透了我的假裝與諂媚。他此舉無疑教我陷入慌亂,情急時刻,我唯有主動攀附於他,於他耳際哀怨地問:“今晚你為什麼沒有按時過來?”而後,我直視無義,目光中露出一抹真誠,半晌,他的眼中劃過一絲愧意,道:“梨!我今生今世只愛你一人!”
暗香湧動,情慾沸騰。
夜半時分,縱慾過度的無義面露倦意,而我卻不依不饒地需索,直至最後,把他折騰得暈睡過去,方才罷休。
我迅速取下他頸間的玄武黑玉,枕邊的紅石劍,統統包在披風裡,隨意地披件衣袍,匆匆地離開玄武院。途中的鐵騎衛兵均不敢攔我。我衣衫半敞,許多人甚至低頭回避,這令我不得不竊笑連日來無義強烈佔有慾帶來的殺戮。我悄然潛入馬棚,點燃助人入睡的迷香,迷昏馬棚的看守,牽走無義的赤雲,尋側門直徑出了義王府。
楚京郊外的戰神鐵騎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