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悔在,一切危機都順利應對過去了。
總算應付過所有閒雜人等,小隊走到了最後的帳幕面前,五個漢人排成一排站在後面,只讓楚如悔一人上前與看守周旋。
五個漢人傻愣愣地看著前面的鳥語翻飛,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不過顯然楚如悔在胡人中也是屬於人情練達的型別,不多一會兒,守衛就一臉感恩地拍拍楚如悔的肩膀,又跟五個人招了招手說了些不知道什麼混詞,五個人緊張得趕緊揚手,蕭雲朔甚至還學著胡人的發音說了幾聲鳥語,然後就目送那些看守離開了。
待看守走後,楚如悔一做手勢,四位將軍就如事先約定好的那樣站在營帳門口做看守狀,楚如悔則一手拉了蕭雲朔鑽入帳內。
“一會兒出去不要再胡鬧了,幸虧剛才的看守沒有認真。”刻意壓低的聲音裡滿是責備。不過這人雖愛胡鬧卻也不是沒有分寸,楚如悔也就住了口,沒再說下去。
營帳不大,明顯佈置得倉促而隨意,地中間一點篝火算作提供夜晚的熱氣和光,雖然事實上一點做作用也沒有,卻為進來救人的二人照亮了目標所在的方向。
“乳母!”楚如悔幾步走到角落裡一處茅草堆上,輕輕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