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墨夜呆呆的趴在懸崖邊上,想要找到一絲一毫可能生還的機會,現在一切都不重要了,只要他還活著,墨夜就願意拿一切來交換;沒有眼淚的哭泣,無聲的呼喊,墨夜才感覺到自己前所未有的無助。
然而,還來不及傷悲,一隻冰冷的劍尖抵到了墨夜的頸項,墨夜木然的回頭,看見路似笑非笑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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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墨夜才緩緩的醒來,不意外的,他已經不知被丞相關押在哪裡的牢房了,只有頭頂一小束光線告訴他,現在是白天。墨夜攬了攬衣服,靠著牆坐起來,也不知過了幾天了,外面的情況怎樣了?墨夜有些自嘲的笑著,現在知道外面情況還想做什麼呢?但心底卻有絲小小的奢望在叫囂著,他現在最想的竟然是希望丞相不論什麼原因,都到山下去搜尋,如果,如果他還活著。。。。。。。雖然連他自己也清楚,這樣的機率有多小,漸漸的,心裡某處被擰碎的感覺又復甦了,痛過後開始心灰意懶。
“喲,你醒啦。”
外面一個聲音傳來,無比的熟悉,墨夜轉過頭去,來者不意外的就是跟隨自己多年的路。
“終於都清淨了呢,太子,你還真是紅顏禍水啊,千尋山莊的少主還有權傾朝野的將軍都因你而死了,你要我怎麼說你才好?”路挑了挑眉。
墨夜嗤笑一聲,原來是黃雀在後啊,沒想到他們忙碌了一圈,竟是這個人撿了便宜,懶懶的閉上眼,江山已不是他想要,那麼就隨這個人去吧。
“怎麼,連反抗都不要了嗎?”
“路,你跟隨我多年,雖然我不得不承認你是個人才,但這樣的事也不是你能做的,幫我慰問丞相他老人家吧。”
“哦,看來太子你也不傻啊。”路有些意外,在他眼裡,墨夜基本就只有個皮囊。
“丞相在朝多年,怎麼可能如此輕易的就死掉,只是讓我意外的是你竟然是他的人。”
“呵呵,應該說從一開始就是丞相的人,這樣就驚訝了,那麼如果我告訴你先帝之死也是我們策劃的呢?至於你在塞外原本用來複國的寶藏和傳國之印,丞相早已接收,現在大概正在回程的路上吧,有了傳國之印,丞相即位相信也沒人敢說不。”
“原來,丞相根本就沒回過京城啊,還真是難為他還花了二十萬兵馬陪我們演戲,這個賭注還真不是一般的大。”
“現在知道也太晚了,像你這樣的孩子,怎能接手如此大的江山?可笑!二十萬兵馬和整個江山比起來算得了什麼?有了今天的結果也不枉費丞相策劃這麼多年,也只有像丞相這樣的人才能掌握這個江山。”路說著,開始有些憤然,本是想好好的羞辱墨夜一番,可是他現在這般模樣,彷彿什麼都與他無關一般,就連先帝之死和傳國之印都無法使得他的情緒有一絲波瀾,路無法明白,不久前還處心積慮的策劃著一場漁翁得利的好戲的人,怎麼突然見就彷彿看穿了一切似的。
墨夜只是抬頭似笑非笑的看他一眼,沒想到丞相竟老某深算到這個地步,不過一切都沒有意義了,太晚了,不論是逸潃的真心,還是事情的真相,都來的太晚了,已經無法再改變了。墨夜淡淡的想著,閉上了眼睛,將一切隔絕在自己的世界之外。
路看著又陷入假寐的墨夜,嗤笑一聲,就讓他再享受一陣吧,等丞相回來了,他也就到盡頭了。現在回想起來,當初也多虧了太子,他才能成功的獲得白逸潃的信任,也才能跟著他進了千尋山莊。若不是有千尋山莊的易容配方,丞相的假死計劃可能也無法如此順利的進行,到頭來還是託了他的福啊。
既然已經不能再羞辱墨夜,那杵在這裡也沒什麼事幹,理理衣服,路打算回去,而門口的衛兵突然進來傳話道:“丞相有令,請您帶犯人過去。”
路怔愣了一下,真是說曹操曹操到,沒想到丞相這麼早就回來了,抬眼應一聲,路回到墨夜身邊,直接將墨夜打橫抱起,而懷裡的人依舊連眼皮都懶得抬一下。路有些微怒的看著墨夜,而下一刻就變成了驚豔:閉著眼假寐的墨夜,即便在這種情況下也美的驚人,難怪季邢冉和白逸潃都把持不住;自己雖然看了這張臉看了這麼多年,但這麼靠近卻還是第一次,路開始忍不住有些心神盪漾,如果。。。。。。路不由的浮起一抹笑意,他想,他也許知道更好的可以折磨墨夜的辦法了。
當快到丞相所在的大堂時,路將墨夜放了下來,遠遠的就看見丞相居然迎了出來,很顯然,他當然不會是來迎接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