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的看去,齊聲問道“賭什麼?”
朱琪說道“輸了的人把身上的銀子拿出來,不許偷藏。”
齊風偷偷摸了摸自己身後腰間的銀子,這可是他偷偷藏得。
藍袖取出身上的一兩,道“其他的都被綠袖拿去買了衣裳和胭脂。”
綠袖笑而不語,取出一紋。
這下十幾人紛紛拿出身上的銀子。
朱琪說道“我們賭皇上今晚選擇南宮還是鳳承殿?”
齊風樂呵呵的就把身後的銀子拿出來了,道“他肯定在鳳承殿。”
朱琪不悅的瞪去。好你個齊風,身上竟然有
紫捷說道“玉公子的脾氣我們大家都清楚,他會允許皇上再碰離榕公子他就不是玉清風。我賭皇上在鳳承殿。”
接下來便是都賭了鳳承殿。
朱琪取出前些日子嚮慕容策討要的銀子,豪言道“皇上今晚會去南宮。”
眾人真想把銀子砸到她的臉上去,齊聲道“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朱琪笑而不語。
慕容策將人拉到紅燭前,看著搖曳的燭火,屋外的雨聲似乎就是嗩吶。
“上次我未準備紅燭,只有一身嫁裳。這次我都準備了。”
玉清風溫和的笑著,那一身豔紅的嫁裳薰染了那個黃昏,沒有紅燭、沒有紅帳、沒有見證人、沒有紅轎,可他很滿足。
“可我此刻穿著他人的嫁裳。”
“你的那一件我取過來了。”
玉清風微驚,可片刻落寞了下去,道“等你平定紛亂時我再為你穿,那時,我讓爹受禮,如何?”
慕容策看著他微微一笑,只要人在,何時都可?不過,請來兩位長者的確需要。
“我答應你。”
水易寒匆匆跑進屋裡,離榕坐在那打盹被他這麼一吵有些不悅,朦朧的紫眸狠冽的看去,道“趕著投胎嗎?”
水易寒也不作怪,主子就這樣,可他有事,行禮說道“殿下,剛從鳳承殿那邊傳來訊息,說千傾畫想起從前的事情了。”
有些不悅的離榕一聞這話,瞬間就驚醒了。玉清風想起來了,怎麼可能?他沒有解藥,怎麼可能想起來?不,他想起來必定記得我騙他種下蝕情蠱。慕容策不會原諒他的,不會的。
見主子驚呆的坐在那,水易寒有些疑惑,小心的叫了一聲。
“去鳳承殿。”他要過去看看究竟是真是假。他一開始就清楚,玉清風在一日誰也近不了他的身,才會騙他種下蝕情蠱藉此接近他。而如今,他記起來了。慕容策縱容他殺盡天下人都不會半句責備,而對傷害他的人都不會活在世上。慕容央意一家、慕容央嚴一家、泠挽骨慘死都是例子。對他離榕他會留情嗎?
外面下著大雨,離榕也顧不得撐著傘便去了,步子輕快髒了白色衣襬也不在意。後面的水易寒緊緊跟著,慎拍出事。他就不明白了,如此著急做什麼?
離榕進了鳳承殿,將傘扔到一邊,便問“玉清風在何處?”
這堂裡的人驚訝了,還是槿濃出來,道“公子和皇上在寢房說話,千狐王殿下可有事?”
齊風出來說道“你現在不要如此行路,注意腳滑。”他不明白了,這兩個主怎麼都是一遇到事情就急匆匆的,顧不得自己的身體情況。這天下著雨,萬一摔倒了怎麼辦。
“槿濃你去告訴皇上,我要見玉清風。”離榕畢竟是王,能靜下來時也能安靜下來。
槿濃點點頭便去了。
紫捷看向他,問道“殿下,為何忽然要見公子?”
離榕微抬起高傲的下顎,問道“為何不是千月王殿下,而是公子?”
朱琪笑道“皇上前些日子昭告天下千月王殿下已死,這裡只有公子。殿下,你是鳳淵朝唯一的還活著的王,死人是代表不了什麼的。”
這般說著,屋裡的兩人也並肩出來了,慕容策一身紅衫而玉清風卻是一身紫衫。兩人面容相近,雙眸一冷一清還真是配對,離榕由不得暗自嘲笑。
見到離榕,玉清風的面色只是微微一變。慕容策看向離榕,問道“你為何來了這裡?”
離榕也非嬌作之人,不會鬧,反而跟平常日子似的說道“怎麼?如此大的好事你準備不與我說說。”
旁人知曉這其中的事情,慢慢的褪去。
離榕如此說雖無嘲諷之意,卻讓他心裡一為難。玉清風上前淡漠的看了一眼,道“千狐王殿下,你應該很害怕我記起一切。”離榕害他,是離榕害了他。如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