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玉暮寒的要求慕容策就知他在和自己打主意了,但見千傾畫起來時不免有些驚疑,更多的是對蕭玉暮寒的不悅。竟然拿他來做靶子!
蕭玉暮寒看了看千傾畫,沒有說話。
“好,依你所言。”慕容策應下,這一局他•;•;•;
不會吧!皇上如此折騰?
千傾畫站在兩人百步之遠的地方,頭上放著一朵只有拳頭大的紅花,立在那是毫無畏懼之色。
兩位侍衛奉著弓箭。
臺上的人圍觀者。
“娘娘,你說皇上會把箭射出去嗎?”敏兒擔心的問道。
秦墨煙握著酒杯,心裡也懸著。
這邊的泠挽骨說道“皇上今日這箭不會再次放出去吧?”
吳御史拍拍方重的肩膀,道“老夫說啊!皇上這箭準射錯位。”
“你這糟老頭,巴不得人家死。”方重拌嘴。這事情都過去三年了,怎麼還計較呢?
慕容央昊看著那邊,有些擔心。身邊的八王爺慕容央伺問道“七哥,你說皇兄這一箭是射還是不射?”
“我哪知道?”按照他的心他會射的,當年不也是嗎?為了皇位他有什麼做不出的,不肯捨棄半點。
南燕這邊比較安靜。
“皇上,是你先還是我先?”看著遠處的人,蕭玉暮寒淡然的問道。這一箭你射或者不射,你都輸了。若是不射,可見你對傾畫並非一點情也沒有。你若是射,會激起他心中的仇恨,你償還不起。
“你既是客人,那你先。”慕容策淡然的說道。不一樣的地點,同樣的弓箭,他慕容策當真會再來一次?
“好。”
兩人同時拿過弓箭,同時上弦,卻是蕭玉暮寒先拉弓。
慕容策將箭握得很緊。清風,你我何必走到今日的地步?為何不記得?可是恨我當時對你置之不理。
“指霜託我告訴你,不可有婦人之仁。”說完箭射了出去。
而慕容策卻在此刻跟著極速的發箭出去。他清楚蕭玉暮寒的箭對著那人的心口處,這次,這人完全在挑戰他的底線。既然都要看他的心,那就露出來,讓他們光明正大的看清楚。
千傾畫站在那看著飛來的箭。腦裡忽閃一個畫面,也是同樣的箭,可只是那麼片刻。
慕容策的箭追上蕭玉暮寒的箭,兩支箭越來越靠近。千傾畫看的仔細,兩支箭都不是朝著頭上的紅花。一時,閉眸,忽覺右臉一疼。
忙的伸手去,摸到了熱熱的血。而一支箭被劃破落在腳邊,一支箭不見了。
我的臉。
“這一局我認輸。”慕容策淡淡的說道,這聲音也只有他們知道,臺上的人只能看見那後面的箭在千鈞一髮之際刺破了前面的箭攜著落下的紅花飛到了別處。
“你我都不曾瞄著目標去,何來輸贏?”蕭玉暮寒笑道。
“朕絕不允許你再拿清風的命來與朕較量,即使,你是九姐夫君、”丟下冷冷的話語,朝著那人趕去了、
後面的蕭玉暮寒滿意一笑。玉清風,玉清風,呵呵!當初嫌棄我,連我碰過的東西都覺骯髒。即使服下蝕情蠱也厭惡我的靠近,而你現在還不是乖乖聽我的話嗎?恨著真心對你的人。
千傾畫立在那,紫杉染了血跡,雙眸冷清。
“清,傾畫。你沒事吧?”看著這樣的千傾畫,慕容策恍惚覺得這人是那個冷清的玉清風,可他錯了。
“你劃破了我的臉。”千傾畫語氣很冷,雙眸更冷,冷的看不盡底。他的主子怎麼會這麼沒有分寸?
“是我。”到了如今,慕容策也不想在說什麼,多說也是惘然,反而讓這人更加恨自己。不如承認了。
“為什麼?是因為我和玉清風很像?”白皙的臉上流淌著鮮血,滴在紫杉上,慢慢的陰溼衣裳。他實在不明白這人為什麼就這麼討厭自己,現在竟然要劃傷他的臉。
“我若說我是救你你會相信嗎?”慕容策淡然。當初他謊稱自己劃傷了臉來探自己的心,可如今,真的劃傷了,不過,卻是自己一手造成。
“你救我?慕容策你說的太偉大了。”
“好。朕不會給你留下傷痕,若是留下了,你再問罪與朕,朕什麼話也不說。”在他心裡他做什麼都是錯的,他向著蕭玉暮寒誤會自己,什麼都不相信他。
千傾畫沒有說話。
這一場比賽這樣落下了帷幕,無人主持結局,勝負沒有,平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