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了。可今晚著實有些傷心。孩子沒了,那些沉睡的傷疤被無情的撕開,現實的殘酷。
玉清風前去,站在他身邊,輕手將披風與他披上,安慰道“孩子沒了,可以再有的。別傷心了。”
慕容策現在不覺溫暖,倒是一身涼。也不看玉清風,只看著湖裡的燈火。“我對不起秦墨煙,如若當年不為了報復她也不會答應娶她,更不會讓她走到今天的結局、”他想清楚了,是他虧欠秦墨煙,再恨她可南宮蝶已經沒了,不該再將痛苦加註在她身上。
“想清楚了就早點回宮休息。”玉清風細聲說了一句便轉身走了。現在,他這個不知情的人沒有資格說什麼,能說的只有這些了。
可轉身後卻聞撲通的一聲,連忙回身去,卻見湖面一陣波瀾,小橋被打溼了。
“五郎。”玉清風大叫了一聲。這邊一直看著的人也嚇到了,連忙跑來。
見不到人,玉清風慌了,奮不顧身的跳下去、
“皇上,皇上。公子。哎喲!你們。”季蓮嚇得不知所措。“你們快救人啊!”
玉清風根本就不識水性,等落了水裡才發覺這事,難以呼吸的他掙扎著,可就是上不去,想叫卻讓水直接進了嘴裡,連忙吐卻吐不了。慌張的掙扎著。卻在這時一人拉住了他,黑暗中他看不見是誰,可下一刻,一張冷冷的唇附上了自己的。他才覺呼吸。慕容策,是你嗎?
而在長蕭殿現在也是哭聲一片,唉聲一片。
漢明妃從裡面出來,唸了一句“這孩子就沒了。還是沒報住、”
當慕容策醒來時映入眼簾的卻是一張邪媚的臉,這才記起離榕回程的事情。起身說道“為何是你留在這裡?”
熱臉貼冷屁股已經不是第一次,離榕也不覺什麼,也習慣了。從凳子上起身,道“我剛剛回來想著見你一面以報行程,那知,走到門外卻聞你昨夜落水的訊息。”他昨晚就已經回來了,從他被人帶回就守在這裡,直到現在都未歇息。而他不開口說,因為,除了玉清風,所有人的好他都是冷眼看過。
落水?慕容策下床,明顯有些急促,匆匆穿上鞋子就往外走,邊拿衣服便說道“回到你的宮殿去。”音落人也消失了。
而離榕卻從未回身,直直的看著這張曾經躺過的床。
慕容策趕去鳳承殿探望玉清風,而他卻還在昏迷中,沒有他這般幸運。當看到他時,忍不住的拿出他的手輕手打他手掌心,邊打便說道“你個傻子,下次還做這麼危險的事情,忘了自己不識水性了嗎?讓你下次莽撞。”
這旁邊的槿濃看著很無語。皇上,你能真打嗎?
葒魚皺眉。皇上,你輕點打。
離榕一回南宮就看見了司馬斕,而他的臉色有些不對,撤開下人帶著他進去,問道“出了何事?”
這次司馬斕才算是對離榕沒起疑心,忍住手臂上的傷口疼痛,道“慕容策那晚扮作你的模樣讓我通知那人去曼羅寺,結果,遇到了蕭玉暮寒。蕭玉暮寒因為你幫助慕容策而大打出手。”
聽得這訊息,離榕不得不驚,可他不亂。沉默的去找藥,然後回來。
“主子,這裡不安全,我們還是回國吧!丞相會保護你的,他說會救你的。”不見離榕說話,司馬斕心裡有些不安。而且,慕容策既是扮作他做事,勢必是知道了一切。
離榕坐在他旁邊,將藥放到他面前,道“這是我向齊風討得藥對你的傷很有用。”
“二王子?你為何如此固執?”
“司馬,慕容策如此做不過是想加劇蕭玉暮寒與我之間的仇恨,斬斷西林南燕聯合的可能。至於,他皆我的模樣做事,不過是想知道這背後的神秘人究竟是何人罷了?”慕容策,你還是不相信我與你聯合的決心。
“我們已經嚮慕容策說的很明白了,為何他還要如此?”如果慕容策這次的確是這個目的,司馬斕真不明白這是為何?
離榕在心裡嘆了一口氣,看向手腕時再次看到了上面殘留的痕跡,小心拉過袖子遮住。說道“斬草要除根。”
“不行。為了你的安全,屬下要和歡羽帶你走。我們回西林。”即使為了這,那更不能留在這裡,太危險了!還是回去好。
離榕起身,背對著司馬斕,道“如若你想知道我為何留下,那我告訴你我是為了西林;如若你想知道我為何執意留下,那我告訴你我喜歡慕容策,四年前就喜歡,我想幫他守住鳳淵江山。”
“二王子你•;•;•;”司馬斕有些不敢相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