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為什麼如此:“真的是不明白含煙為什麼不看我寫給他的信呢?”
“屠蘇也不明白少爺為什麼不看公子寫給他的信。少爺總是拿著它們,不住地撫摸著,卻不曾開啟過它們。”
“九哥,九哥——”床上的玉含煙含糊的聲音。
“我在呢。”劉徹急步來到床邊,伸手探了探玉含煙的額頭,燒已經退了下去:“你醒了嗎?”
“回皇上,玉少爺只是在囈語,人還睡著呢。”郭舍人知道,這是劉徹太心急了。
“外面還下著雪嗎?”
“是。還下著呢。看天氣,明天一定會是個大晴天。”
“好。”劉徹看著床上的玉含煙對郭舍人說:“你去給含煙訂做一件貂皮鬥蓬,要他喜歡的顏色,一定要趕在天明之前做好。”
“是,臣這就去辦。”郭舍人領命急急地走了。
“屠蘇,我看這屋子裡也太清素一些了吧?”
“家裡原有的東西都讓少爺放在了後院的一間閒屋子裡了,少爺說他和這些東西不太相襯。”
“你下去吧,給我送些吃的來,不必特意的安排,只將含煙平常吃的弄來兩份就是了。”
“是,公子。”屠蘇退了下去。
屋子裡暖洋洋的,劉徹看著自己身上穿的內衣,是那種家常很常見的,他暗自嘆息著玉含煙的謹小慎微,也嘆息著他的潔身自好,這是很少見的,尤其像他這樣的處境,能夠做到這點真的不容易了,只有出自內心的無奢望之心才能做到對金錢不動心的。
“九哥,你在嗎?”玉含煙在床上微微欠了欠身。他感覺比方才好多了,他看到了劉徹:“是你嗎?九哥。”
“含煙,你終於清醒了。”劉徹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