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撞了牆,可我的頭真的好像被撞到了一 樣。”
劉徹徹底呆住了,他不知道玉含煙是在說夢還是在說他。
“你們都怎麼了?”玉含煙這才看到眾人那奇怪的表情:“我說錯了什麼話嗎?”玉含煙把不解的目光投向劉徹。
“沒有,你沒說錯什麼話,你說的夢讓大家有點吃驚。”劉徹知道,玉含煙好像恢復了以往的記憶。
“九哥,這個夢讓含煙作的好累呀。”
“你覺得不舒服嗎?”
“還好,九哥,你不上朝來含煙這兒做什麼?”玉含煙這才想起什麼似的,看著劉徹又看看郭舍人:“郭大人也在這裡,你們都在這兒做什麼,朝裡沒事了?”
“你病了,所以九哥來看看你,你不高興九哥來嗎?”
“九哥又拿含煙開心了,知道含煙心裡想的,卻偏偏說些讓含煙傷心的話來。”
“你是病了,九哥已經把太醫們叫了來,讓他們看看吧,別讓九哥為你擔心了好嗎?”劉徹看玉含煙的精神有些疲憊,他衝著郭舍人點點頭。
郭舍人轉身出去,叫進了幾個太醫。
看著臉色凝重的太醫,再看看劉徹那關切的眼神,玉含煙乖乖地伸出了自己的手。
太醫坐過來,仔細地把著脈。眉頭都輕輕地不時地皺著,一個走了又換過一個,一連四個太醫都把過了脈出了房門。
劉徹跟著出來,看著四個臉色不好的太醫:“是什麼病?”
四個太醫一起搖頭:“臣等不知,恕臣等無能。”
“告訴朕,是甜脈還是苦脈?”劉徹隱隱感到玉含煙的病不是好病。
“皇上,是苦脈。”太醫們惶恐不安地說。
“回去,把所有的太醫都給朕找來,朕就不信,這麼大的一個大漢竟然連病都看不出來,朕還養你們這麼廢物做什麼?”劉徹此時的心如同泡在了苦水裡。他原本 想著自己真正做了皇帝之後,就可以和他的含煙快快樂樂地過開心日子了,長長久久的,直到他們老去死。可是現在,玉含煙自從跟了他之後,自己能帶給心愛的人 的只有無盡的痛苦和傷害,儘管那傷害不是他親自帶給他的,可是,這些都是因為他而起的。就連想和他一起溫存的時間都沒有,現在他放開自己來看他了,卻是在 他要離開他的時候,他和他之間的愛就這樣被劃上了終止嗎?讓他帶著對愛的遺憾走?
“沒有辦法!沒有辦法!你們就是這樣拿著朕給你們的俸祿去做你們的大夫的?現在要你們去救一個人都救不來,他到底得的是什麼病,這個總該知道吧?”劉徹 在玉家的大廳裡,看著一個個垂頭喪氣的太醫,暴跳如雷。因為玉含煙的病,劉徹帶著一種說不上的愧疚之心,讓自己幾近瘋狂。
“皇上,是臣等無能,可是這位小公子的病也真的是很蹊蹺,脈象上看,病早該……可是面相是看,小公子卻不是個早夭的人啊。”
“皇上!”月奴在這時跑了出來。
“月奴!”劉徹一下子衝了過去:“含煙他——”
“皇上,少爺他——”
“他怎麼了?”看到月奴滿臉的淚光,劉徹急步向玉含煙的內室跑去。
內室裡,玉含煙仍舊半靠在床邊上,臉上掛著一抹少有的嫣紅,看上去根本不像一個病人,反而像剛剛睡醒一樣。
玉含煙伸出手,劉徹連忙握住,只是一瞬間的事情,他感到了玉含煙手起了變化,他的手比剛才握過的手軟了許多,彷彿那手上的骨頭都已經軟化了一樣。
“含煙。”劉徹輕聲地低叫著。
“九哥,看來我們的緣份好像真的要盡了。”玉含煙臉上掛著悽然的笑容看著劉徹:“含煙再不能在九哥的身邊了。”
聽著那微弱的聲音,劉徹心頭彷彿刀割般的難受,強忍住淚水:“含煙,不怕,太醫們都在這裡,你會沒事的,有九哥在你身邊,什麼事都不會有的,你放心就是了。”
玉含煙輕輕一笑:“含煙真的不想離開九哥,真的不想。含煙一個人多孤單啊,含煙想不出沒有九哥的日子怎麼過。”
“含煙,九哥不會離開你的,不要說這樣的話。”劉徹將玉含煙的手緊緊地抓在手裡,生怕他一撒手玉含煙就會離他而去似的:“你忘了嗎?九哥可不是普通的 人,你的九哥是大漢的天子,九哥會讓天下的大夫都來給你看病的,直到把你看好,讓你重新站在九哥的身邊,看著你再有力氣來氣我。”劉徹強忍著內心的不安, 方才太醫們的話仍舊在他的耳邊響著:“病人之所現在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