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幾歲呀。
“屠蘇,你現在就出去,去鄰縣找份工做,,你有了著落就來找我,我們一起走,我們不能在這裡。屠蘇,你能答應我嗎?”
“少爺,你彆著急,我這就去。”屠蘇轉不過玉含煙,他只有聽他的,他不能讓他傷心:“我答應你少爺,我就去,找到了就回來接你。”
屠蘇一臉的焦急讓玉含煙看了覺得自己真的不該呀,他不該欺騙屠蘇。可他又有什麼辦法呢?他伏在屠蘇的懷裡默默地流淚,他多希望屠蘇真的能幫到他呀!他多希望事情像他想像的那樣,那樣的話他就可以和屠蘇一起活到終老了。他抬起淚眼看著屠蘇那懵懂的表情,真的好心酸。
“你走吧,儘量不要驚動他們。“玉含煙那不捨的眼神又讓屠蘇感到像是要生離殆別了一樣。
“少爺,你放心,我會盡快回來接你的。“屠蘇不能把少爺帶走,在這厭次城裡,由於小候爺的一句話。已經沒有了他們的容身之地了,他必須先讓自己有個落腳之地,才能把他的少爺接走。
屠蘇走了,屋子裡只剩下玉含煙了。他來到長几前,取筆在手,放下竹簡,他將自己的心情寫在了上面:“北有佳人兮,不由自我。
欲脫離兮,憐吾弱質。
禍起東牆兮,緣吾姽嫿,
惜吾無處兮,只求歸所。
內阻寫下了詞也譜上了曲,一邊談一邊唱,完全浸在自己的憂囝裡去好,他已經忘了自己在什麼地方了,他只想把自己的痛苦說出來,琴音嫋嫋離弦而去,像是要將琴的主人的痛苦一起帶走一樣。
劉徹坐在屋子裡,靜思著昨晚的美好,遐思中他不禁閉目享受著那自得的快意,本來,依他的本意內陸只是來這裡找幾個美女以充入他的太子宮裡。而今老天卻為 他送來了玉含煙,令他有些痴狂難耐。他口唸著玉含煙的名字,腦子裡又想起了他的玩伴韓嫣。韓嫣可算是男人中的一代尤物。他的面板白皙,絲毫不遜色於玉含 煙,他的眉目之間風情萬種,溫柔可人。兩個人若是在一起還真分辨不出高下來。只是在性格上,兩人的炯異太多。
韓嫣和他一起時,總像一隻溫順的貓,讓劉徹舒心不已。而這個玉含煙,卻讓他感到熱一陣冷一陣的。想抓在手裡卻又抓不穩,使他的心癢癢的。韓嫣可以讓他感 到心甜,他可以在他的面前艇溫柔的笑來討好他,使他可以沉浸在美食歌舞之中。而玉含煙卻與他截然相反,他那憂鬱而深遂的眸子讓他為之牽腸掛肚,提心吊膽。 更何況,在玉含煙那溫柔的表面下,卻又藏著一種倔強。這使他舍又捨不得,不捨又讓他感到很是難堪。尤其經過昨天那令他難忘恩負義的一吻,更讓他欲舍不能 了。心裡想著,正在琢磨著,鄰屋傳來的琴音打擾了他。他豎起了耳朵,聽得很是入寄生蟲。聽著聽著,他彷彿看到一個美少年倘佯在河邊,一副心事不寧的樣子, 神情憂鬱悽苦,進退兩難。讓人看了不禁產生一股一憐惜之意。
劉徹悄悄起身,來龍去脈到玉含煙的窗下,琴音嫋嫋,劉徹的心神完全被帶到了那音律的世界去了。他要讓那個美少年脫離苦海,他要讓他找回屬於他自己的快樂。
“嘣!”的一聲,將劉徹從臆境中驚醒,他順著窗稜的縫隙向裡看去,是琴絃斷一一根。玉含煙低著頭看著手中的那根斷絃,淚便又由眼中流出,一顆顆掉掉落在那幾上,就像針一根根紮在劉徹的心上一樣,他暗自嘆息了一聲,將頭轉向了一邊,他不忍再看。
“是你在外面嗎?”
劉徹一驚,竟有些不知所措:“是我。”
“我就知道,必是有人偷聽,琴絃才會斷的。”那聲音悽悽婉婉的,讓他不知道是該進去還是該走開,了從來都不是個拿不定主意的人。
“請進吧。”一聲輕喚將他從困境中解脫出來。
劉徹走進屋子,看到玉含煙正坐在那張長几正向著他笑。那笑容雖說仍舊殘留著剛才那琴聲中的悽測,但那笑容在劉徹的眼裡仍舊是燦爛無比的。
“想聽琴為什麼不進來呢?”玉含煙笑著向他說。
“沒有想到你的琴彈的這樣好。我原是在屋子裡休息,是被你的琴音吸引這來的。”劉徹頓一了下:“其實,你琴彈的雖好,但音調卻太悲了,這樣彈下去,即便不無人偷聽也會斷絃的。”劉徹大膽地看著玉含煙,玉含煙正看著他。
“以後不會了,不會再彈這樣的曲子了,它確實太悲了一點。所說的曲由心生,剛才想到了昨天的情形,一時到也忍不住,你心裡一定怪我吧?”
“怪你?為什麼。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