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不平而已。”玉含煙說的有些傷感。
“好了,含煙。你說的九哥都明白,九哥會派人去管他們的,你也別再傷情了。”劉徹摟緊了玉含煙,讓他緊緊地靠在自己的胸前:“含煙,你的傷怎麼樣了?傷口還痛嗎?”
“早就好了,皇上別再惦記了。”
“你的身上為我留下了那麼大的一塊傷疤,想想心裡便痛。”
“皇上還說。”玉含煙伏在劉徹的胸口,傾聽著劉徹的那有力的心跳。
“不說會悶的,九哥有些心裡話也只能和你說說,別人誰還會有真心聽我說呢?他們只會順著我的意思,從不為我真正地想過。”
“皇上又多想了,皇上是一代英明的君主,不肯以人的身份來取人,而是取人之才華,這在皇帝中也沒有幾個人可以做到。”
“你怎麼也說起奉承話來了?”劉徹還是第一次聽玉含煙說他的好,心裡著實的受用,能聽到他這樣說自己是真的不容易,不管他是不是出自真心,還是出自於奉承他,他都高興。
“含煙若是會奉承皇上,就不會挨皇上的耳光了。”玉含煙坐起身,笑著望著劉徹。
“你還想著那件事?那天不是你瘋了就是我瘋了,總之,我們兩個人裡總有一個不大正常,但我也真是高興,從沒有那樣做過過激的事情,打了你卻讓自己心疼了 半天,我也是自己找罪受。平時殺個人也沒見我這樣過,好奇怪是吧?”劉徹也笑了:“你到現在還沒看我寫給你的那些信嗎?”
“含煙要留著它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