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撿起陶罐站起來,這動作牽動傷口,疼得他呲了呲牙,靠著石臺站了一會,才一手捂著腹部一手提著陶罐去洞口邊打算弄些水來。
哪知方走了兩步,洞口突地鑽入一物,進得洞中看見他,便不動了,一雙金藍二色的圓眼被火光映得如閃光琉璃,它將口中的東西放下,對著君齊霄叫了一聲:“喵嗚‘‘‘。”
又是這隻貓,混身溼淋淋的,毛還在滴水,看上去比昨天看見它時又瘦了許多,君齊霄愕然:“你怎麼找到這裡的?”
貓兒沒有理會他,把地上的東西又叼起來往鬱青楠身邊走,君齊霄這才看清它叼著的是一隻肥魚,見它走到鬱青楠身邊,把那條魚擺好,然後拿頭去蹭鬱青楠的手,一邊喵嗚叫著撒嬌,蹭了一會見鬱青楠還是沒醒,又伸出舌頭舔他的手,人還是沒有動,貓兒似乎有些傷心,掉過頭又跑了出去,君齊霄伸手想抓住它,卻不想它動作十分靈活,在洞口一閃便不見了,只留下尚有些愣怔的君齊霄與地上那隻可憐的偶或擺一下尾巴的魚。
過了好一會,君齊霄才省過來,鬱青楠莫不是養了一隻妖精?怎的如此靈性?看看魚又看看手中陶罐,心中倒有些歡喜,這倒是解決了好大一個難題。他接好水走回來,把陶罐放在火堆上燒著,看看擺在一旁的兩把劍,最後選了承光,把魚去鱗剖了,扔進罐子裡煮;內臟都留著,若那隻貓再回來,還可以餵它。
伸手摸摸鬱青楠額頭,然後將人扶起來,又渡了些真氣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