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內,東方宏喊道:“來幫我搓背啊。”
江小浪哦了一聲,尷尬的走進裡屋,手腳不知該往哪裡放,眼睛更不知該往哪裡看好。
只見眼線所及,便是東方宏那不著寸縷的身子。
雖是中年,身上肌膚卻是健朗,不見一絲贅肉,某處更是抬頭雄起,召示著他的欲/望正強,叫囂著想要靠近那羞紅了臉的人兒。
江小浪的臉,更是紅得像煮熟了的螃蟹。體內好像燃燒著烈焰,滾燙了他的面板,灼傷了他的靈魂,將他的腦細胞燒成了漿糊,那晚,那事,就像影片一般,在他的腦海放映著。
揮之不去的畫面,抹之不去的旖旎。
羞得他幾乎想把自己的頭和臉找個地方藏起。
東方宏的手,環在他的腰間,身上堅/硬抵著後亭,鼻息就在他的耳邊,噴著灼人的熱氣,說著性感魅惑的話語:“你不把衣服脫了,怎麼到水裡幫我搓背?”
江小浪僵硬著身子,口乾舌燥的嘶著聲道:“我,我……”想說什麼?化成漿糊的腦子,卻想不出一句完整的話語。腰間的劍已被東方宏卸下,上衣的扣子,已被解開,肌膚裸露在外,露出難看的疤痕,疤痕映著淺紅,看在東方宏眼中,卻是粉色的誘/惑。指尖輕撫那道道疤痕,舌尖輕輕滑過那疤痕的敏感,激得少年忍不住一陣輕顫。喉間發出魅惑的輕吟。
東方宏發出一聲低吼,在他耳邊撕磨,輕聲說話:“你是在邀請我把你吃了麼?”
江小浪早羞和不知如何是好,垂著頭,看著身上那數不清的疤痕,曾經往事,歷歷在目,曾經無憂的少年,如今又是何模樣?
心隨著衣服的滑落而沉淪。閉起鳳眸,認命的接受著眼前不可抗拒,不可避免的事實。
東方宏親吻著他那滾燙的臉,笑道:“又沒別人。害什麼臊。”
江小浪羞紅了臉,道:“我不習慣。”
東方宏道:“習慣是要培養的。不培養,哪來的習慣?”
江小浪苦笑,想要掙脫東方宏的懷抱,東方宏悶聲道:“你是想要好好把澡洗完,還是想要我現在就把你吃了。”
江小浪愣了會,他實在拿東方宏沒轍,也許,東方宏天生就是他的剋星。
紅著臉,道:“你不是要我給你搓背麼?你還不快點轉過身,背對著我。”
東方宏笑眯/眯的道:“不急啊。我幫你先搓。洗乾淨了好睡覺。
江小浪覺得自己的臉燙得可以把澡盆裡的水煮沸了。咬著牙,在心底問著:“某人還可以再無恥些麼?”
……
東方宏笑道:“你的生日到來時,希望我送你什麼禮物?只要你想得到的,我一定滿足你。”
江小浪想了想,道:“送我個女人吧。啊!疼啊!你屬狗的麼?”
江小浪才說女人,他後背肩上,便已被東方宏咬了一口。牙痕清晰的印在後背肩上。
東方宏道:“女人你別想!除了女人,你要什麼都好商量。”
江小浪咬牙,道:“我是男人啊。我不想女人,想什麼?”
東方宏邪魅一笑,道:“你是不是在提醒我,此時此刻,你是那慾求不滿的怨男?要我儘快把你征服,讓你得到最大的滿足,讓你對我徹底服從,再也沒有心思去想女人?”
說完,便低頭親吻他的後背。
江小浪身子一滑,滑到水底,溜到東方宏身後,鑽出頭來,道:“主人,我幫你搓背。”
東方宏哈哈大笑,道:“看來,你是迫不急待的,要幫我搓完了背,好上床啊。”
江小浪羞紅了臉,咬牙道:“色狼!”
東方宏笑得更是得意,道:“從前我在風月場所打混時,那些女人嘴裡罵色狼的時候,心裡是吧不得我這隻狼把她們當成羊吃了。你是不是也是這種心思?”
江小浪嘆口氣,道:“我現在才知道,為什麼良家婦女與潑皮男人吵架,永遠是要吃虧的。只因潑皮男人根本就不要臉。”
東方宏笑得邪氣,道:“你為何拿自己與良家婦女相提並論?莫非,你已經接受了與我之間的事實?”
江小浪愣在那,他的手,實在不知道該不該繼續給他搓背。
東方宏笑道:“搓啊。難道是搓好了?要是搓好了,我們就該上床了,衣服都不用穿了,直接辦事,挺省事的。”
江小浪趕緊用力的替他搓著,那力道狠得像是恨不能把他的那厚得連炮彈也打不穿的皮搓下幾層!
搓了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