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的,近乎懲罰的,不停的衝擊著那脆弱的青澀。
口中吼道:“告訴我,你是我的!是我的!永遠不再想那東方宏!”
東方宏?小滔子苦澀一笑,忍著撕烈肌膚的痛楚,他幾時認得東方宏?從小呆在宮中,宮外的一切,只能從一些外出的宮人們說起,他對皇宮之外的事物,是那麼的陌生。
皇帝那巨大的索取,不知憐惜的猛浪,猛龍般翻江搗海的氣勢,衝擊著,帶給小滔子的,卻是巨裂的疼痛,一片鋪天蓋地的昏眩,初經人事的小滔子無從適應,險些便昏了過去。
皇帝的眼中,含著邪魅的笑,動作稍緩,附在小滔子的耳畔,輕輕撕咬著,用牙叩著那軟軟的敏感的耳垂。
…
第一章 藍顏魅,帝情生 第38節 天冷,心更冷,心碎如瓷裂
“皇上……”
小滔子喃喃叫喚著,疼湧的感覺,漸漸適應,情/欲取代了感知。身子開始生澀的配合著皇帝的進出。
待得皇帝從他身體退去,他也軟倒在地上,竟連起來穿衣的力量,都已消失。
後亭破裂,血染了書桌,鮮紅的血,汙了皇帝潔白的中衣。
小滔子臉更紅了,激情過後,皇帝換下那衣裳,看著捲縮在書桌下,身子不住顫抖的小滔子,眼中不再有激/情,有的,只是一片冷漠,彷彿,那一陣激/情,不曾發生過似的。
“把這衣服扔了吧。”
冷冷的,不帶絲毫的感情,比外面天寒地凍的感覺,還要寒冷。衣服甩落在小滔子眼前,就像把小滔子的心扔在了地上,狠狠的踐踏著。
心好疼!
皇帝已經離開御書房,只留下還未著寸縷的小滔子,在書房中品償情傷的滋味。
是天冷?還是心冷?
“皇上,你可把小滔子的心給揉碎了!比那碎裂在地面的瓷碎兒還要碎!”
可惜,他的呼喚,皇帝聽不見。就算聽見了,只怕也不會有任何憐惜的感覺。
風聲呼呼,透骨的寒。
御書房內,雖然有暖爐,可小滔子的心已冷,就算給他一團火,他的心,也是冰涼冰涼的。
清冷的淚水,從他眼角滑落,他甚至不願意去想,皇帝這會兒,正往那人走去。
……
御花園,雪片紛飛,雖是冬天,寒梅吐蕊,梅香滿園,可這滿園子的梅香,卻格外的冷清,孤寂。
皇帝慢步花園,潔白的雪片,落在他的身上,烏黑的頭髮上,染上斑駁雪白。
呆立於一珠白梅樹下,高高在上的帝王,竟有一種遺世獨立的感覺,蒼茫中,容於梅香的冷清之中。
幻娘看著,心不由焦慮,回了屋,走到江小浪面前,江小浪看著書,皇宮的藏書之多,夠他看個過癮,不管醫書,春秋,左傳,小傳,什麼的,只要拿在手上,就會很認真的看個不停。好像除了書,就沒有他感興趣的事物了。
幻娘在江小浪身邊,繞著圈圈。江小浪穩坐不動,連眼眸都不曾眨上一眨。
幻娘嘆息一聲,嘆息聲一聲接著一聲,彷彿有著無窮無盡的煩惱與無奈。
江小浪終於忍不住抬頭望向幻娘,道:“你這是怎麼了?”
幻娘嘆道:“皇上在園子裡。”
江小浪哦了一聲,哦完,又垂頭看著手上的書。
幻娘又不住的嘆息。
江小浪抬頭望著幻娘,道:“你又怎麼了?”
幻娘嘆道:“外面下著雪,雪很大,雪壓著梅枝,梅枝都低垂了。”
江小浪抬頭望向窗外,站起來,走到視窗,看著窗外梅樹下孤獨的身影。
若非那一身高貴的帝王裝束,江小浪真要以為那是東方宏的身影。不由嘆息一聲。
幻娘道:“皇上的衣衫好單薄。他似是故意讓自己站在雪地裡挨凍。皇上身子金貴,這樣凍下去,只怕要凍壞了。”
江小浪垂下頭,道:“你去把他叫進來。”
…
第一章 藍顏魅,帝情生 第39節 情比梅香冷
幻娘嘆道:“我們都去叫過了,可他哪裡願意進來?只怕要你去,他才會聽呢。”
江小浪皺了皺眉。
幻娘拿過一件貂皮披風,交給江小浪,嘆道:“皇上一門心思為你,不管你有多少委屈,多少不甘願,可皇上終歸是皇上,皇上身系天下蒼生的安危啊。若是皇上病倒,敵國必然趁機來犯。”
江小浪嘆口氣,拿起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