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打到日落,從日落,打到夜幕降臨。人群竟然也不肯散去。
南瓜打著哈欠,道:“他們兩個人怎麼能玩這麼久?”
血蝴蝶道:“玩?你說他們在玩?”
南瓜道:“難道不是嗎?就是小孩子玩一樣,一個人拿刀,一個人拿劍,刀打在劍上,劍打在刀上,卻沒有一個是真的打在人身上的。這不是玩是什麼?他們的動作很好看,看起來,就像看人跳舞一樣。可是,他們玩得不累,我們看得可累了。”
血蝴蝶道:“難怪少主喊你呆瓜。你累了自己走啊。我可要再看看,這可是百年難得一見的決鬥。”
南瓜喃喃道:“什麼決鬥?看小孩子打架還好看多了, 起嗎還能看到抱在一起打滾的。”
血蝴蝶翻翻白眼,道:“呆瓜!早知道你這麼呆,就不要浪費我一滴玉露。還害得我給少教主責備了。”
南瓜道:“你說他是你的少教主?”
血蝴蝶嗯了一聲。南瓜愣了愣,道:“什麼教?”
血蝴蝶又白他一眼,道:“江湖中最大的一個教,教眾上萬。”
南瓜吐吐舌頭。羨慕的道:“難怪他看來是那麼的不同一般。”
血蝴蝶卻嘆口氣。
她的眼睛不曾離開過江小浪和吳非。
南瓜道:“他們這樣乒乒乓乓的,有什麼好看?”
血蝴蝶道:“少教主一直對吳非手下留情,可吳非卻招招奪命,只要少教主稍有不慎,便會命喪當場。他若是死了,我們這些人,只怕死一千次一萬次,也不夠教主解恨。”
…
第122節 浪子明志,若為女子願為妾
南瓜吐吐舌頭,道:“他們根本沒有真的在打。只是刀劍相碰,死不了人的。你這是瞎緊張。你看,他們好像是商量好的,我要打哪裡,你就往哪裡擋,根本就像是哥們在玩耍。”
他似是還想再說什麼,但一塊布塞進了他的口中,布中含著少女特有的芬芳。南瓜唔唔叫了兩聲,將那布從口中抽出來,看了看,呆呆的笑了笑,道:“難怪這麼香,原來是你用的手帕。”
血蝴蝶哼了一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