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女子拿出一面鏡子,道:“你看看。”
南宮吃驚的看著鏡中人,道:“東方宏的容貌!想不到姑娘這易容術如此絕妙。”
白衣女子將他的頭髮染白,道:“懂易容術的很多,可是能易容到讓人分辯不出真假的,當今世上絕不會超過五個人。”
南宮哦了一聲。
白衣女子笑道:“你怎麼不問我是哪些人。”
南宮道:“是哪些人?”
白衣女子得意的道:“我從阿靜那入的門,又另有機緣,學到更巧妙的易容術。”
南宮哦了一聲,痴痴的看著白衣女子。
白衣女子望著他,道:“你不喜歡問問題。”
南宮淡淡一笑,道:“姑娘願意說的話,南宮自然樂意聽。姑娘若是不願意說的話,南宮自然不肯問的。”
白衣女子抿嘴一笑,道:“你又怎知哪些話是我願意說的,哪些話是我不願意說的?”
南宮笑了笑,道:“人若是有不想說的話,言辭間,必然閃爍,但若是想說的話,必然暢所欲言。根本無需問起。”
白衣女子笑了笑,道:“我是該說你呆?還是該說你有修養?世家子弟都跟你這般模樣麼?”
南宮笑而不語,眼睛卻一直在看著她。
白衣女子似是感覺到嬌羞,垂下頭,道:“還沒看夠?”
南宮點頭,道:“是。看上千年萬年,也是看不夠的。”
白衣女子嚶嚀一聲,偎進他的懷中,嬌嗔道:“你壞。”
南宮呵呵笑著,按著她的頭髮,輕吻她的額頭,柔聲道:“真希望時間就這樣停住,我就這樣一直抱著你,永遠,永遠。”
白衣女子嗔道:“這可不行,你馬上就要去幫我殺人了。記住,今天到過秦家的每一個人都是要死的。”
南宮道:“我也到過秦家,是否我也要死?”
白衣女子盈盈淺笑,手指輕撫他的咽喉,用極盡you惑的聲音說道:“我若是真要你死呢?”
南宮深情的看著她,想著先前的倚伲風光,身上的骨頭竟似也要酥了。聽白衣女子這樣問,含笑道:“我在初見姑娘的瞬間,我的魂便飛到了姑娘的身上,姑娘若真要我死,只要姑娘高興,我死便是了。”
白衣女子咬牙,道:“那你為何到現在,不問問我是誰?”
南宮嘆口氣,道:“不敢問。”
白衣女子道:“為何不敢問?”
南宮苦笑,道:“我害怕。”
白衣女子道:“怕什麼?”
南宮道:“不知道害怕什麼,就是害怕。”
白衣女子抿嘴一笑,道:“我原姓龍。江姓是他給我的。你喊我龍妹,我喜歡你喊我龍妹。”
南宮顫聲道:“龍妹。”
白衣女子偎在他懷中,柔聲道:“只要擺脫了他,以後我就是你一個人的龍妹了。”
南宮道:“我一定會幫你的。”
東方宏和江小浪把銘升帶回客棧,經過幾天調理,銘升的傷已好,他已經能下床行走了。
江小浪把藥端進來,銘升接過藥,一口氣喝完,望著江小浪,道:“師父,對不起。那天,白姑娘……”
江小浪道:“那天的事,忘了吧。”
銘升道:“可是,弟子……”
江小浪微怒道:“那天的事,休要再提!”
銘升掙扎著坐起來,道:“師父縱然不怨弟子,弟子心中也不好過。”
江小浪不理會他,勁自離去。
銘升望著門口,他的手上,還緊緊抓著從江小浪衣服上撕下來替他包紮傷口的布片。銘升將布片洗得乾乾淨淨的,經常拿在手中把玩,暗想:“可惜你心中無我。可我豈能就這樣認輸了?”
想到這,走向江小浪屋子。卻見江小浪己坐在桌邊看書。他走到江小浪身邊,道:“二師父。”
江小浪抬頭看他,道:“有事?”
銘升道:“大師父老說弟子資質愚頓,學不了精妙武藝。弟子想求二師父教弟子岐黃之術,弟子也可醫病救人。”
江小浪道:“你想學醫?”
銘升點頭,道:“是。弟子的資質,在武學方面,只怕很難有所精進。弟子只求能有一門救人的技藝。”
江小浪道:“好。你跟主人學武,跟我習醫。只是,白天習武,夜晚又要學醫,你不怕累?”
銘升道:“弟子不怕累。”
江小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