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人拿了銀錠,樂呵呵的道:“白姑娘,這天尊到底是何方神聖,我們聞所未聞啊。”
白衣衣道:“天尊是誰,與你們無關,你們只管好好辦事。”
李銘升一路趕回客棧。
客棧內,江小浪正深情款款的抱著東方宏的腰,將頭埋在他的腹部,道:“主人,浪子身體已經康復,我們當初答應了峰王之約,就不能毀約。待我們回楓林小住幾天,就發貼給蜂王,約個時間和地點。”
東方宏揉著他的頭髮,低下頭親吻他,道:“好。”
說罷,將他抱起,正要將他放到床上,門又卻被銘升撞開,門栓斷成兩段。銘升呆呆的看著被橫抱在東方宏手上,一臉嬌羞神情的江小浪。此時的江小浪臉上正映著紅雲,銘升看得心頭更是撲通撲通直跳,趕忙將眼睛望向別處。
東方宏用殺人的眼神瞪著銘升。江小浪輕輕錘了東方宏一拳,羞紅了臉,悄聲道:“放我下來!”
東方宏把江小浪放下,但手卻還環在江小浪腰間。江小浪輕輕咬著自己的唇。
東方宏冷眸睥睨,氣勢如寒冰,望著李銘升,道:“冒冒失失,為的什麼?”
銘升道:“方才我在外面,聽到水鬼幫的五個人說,師父的女 兒被他們幫主擒了。囚在他們幫主的家中。”
江小浪吃了一驚,人一閃便己到了銘升身邊,道:“此事當真?”
銘升好把自己遇到白依依,然後從客棧出去,到了山神廟中的所見所聞述說一遍,道:“他們中有一個較老的人,好像是他們的什麼堂主,他們說,二十多年前,他們曾經在長江參與伏擊大師父的行動,後來眼見情形不對,跳進水中,潛水逃走了。這些年一直在擔心師父會找他們報仇。直到最近,聽說師父重出江湖,就用計擄了師父的女兒。”
銘升不敢正眼看江小浪,說完後,悄悄望著江小浪,只見江小浪眼中,神情異常複雜。自他認識江小浪以來,江小浪一直是處變不驚的態度,天蹋下來,也不當一回事的樣子,可如今,只是聽說東方莫茹處於險境,便如此焦急。
銘升在心底嘆息一聲,暗想:“你若是能為我也如此著急,那我為你所做的一切,就都值得了。”
東方宏眼見江小浪聽說東方莫茹危險,便如此緊張,心裡頭難免吃醋,暗想:“看來,他對她還未忘情。”
東方宏神情深沉,道:“你留在屋裡。等我回來。”
江小浪不依的道:“主人,為何要將我留在這?”
東方宏望著江小浪,道:“我一個人可以應付。這件事,你就別管了。”
江小浪闇然道:“到了今天,你還不能相信我麼?”
東方宏望著他,執起他的手,放在臉上,柔聲道:“我不想你有危險。”
江小浪道:“我跟你在一起,怎麼可能有危險?”
東方宏出其不意,點了江小浪的穴,把他放床上,替他蓋好被子,執著他的手,低下頭,輕吻他的手背,道:“這件事,你不要管。好好呆在這,等我回來。銘升,你留在這裡,好好照顧二師父,別讓任何人靠近他。”
說罷,放下沙賬,便走了出去。
銘升呆坐在椅子上。
江小浪道:“銘升,還不過來替我解穴!”
銘升咬牙,道:“弟子功力不夠,解不了師父點的穴。”
江小浪哦了一聲,也沒再說什麼,只是自己想辦法運氣解穴。
銘升張口欲言又止。
江小浪心細,道:“你有話要說?”
銘升道:“我今天聽到一些很好笑的事。”
江小浪哦了一聲,便不再理會銘升,他現在根本不想聽笑話,只想快些解穴,然後去找東方宏。
銘升自顧自的道:“二師父明明是女兒身,可是,偏偏有人因為二師父女扮男裝,竟然真的將二師父當成了男人,還說二師父是師父的禁臠,你說,這是不是很好笑?”
江小浪不理會他,
銘升還想再說什麼,江小浪已閉上眼睛,暗中運氣,用心衝穴。
一道白影從窗外溜了進來,笑米米走到床邊,將沙賬掀起。
銘升吃了一驚,喊道:“白姑娘!請不要傷害我二師父。”
白依依含笑望著銘升,道:“呆子,你二師父現在動不得了麼?”
銘升咬牙,道:“誰說他動不得?他只是在休息。”
白依依眼珠子轉動道:“是麼?他若是在休息,你就該說:白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