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臉。
“可以開始了。”風羽從內室走了出來,沉著聲滿臉嚴肅的道。
方才還嬉笑的眾人聞言面上都不覺掛了一抹凝重。
“二皇兄。”幽冥念突然出聲喊住了隨著眾人往內室走的幽冥祈。幽冥祈聽到喚聲,尚未來得及回頭,就突然被人一記手刀給劈暈了。
“這樣就行了麼?”弦毒收回手,輕笑著問著幽冥念。
幽冥念將倒在地上的幽冥祈輕輕扶到了椅子上,回頭衝著弦毒感激的看了一眼。“謝謝。”
“先不用急著道謝。”弦毒擺擺手,“以後可是要收回來的。”
幽冥念笑笑,心裡卻是在想,二皇兄永遠都不會原諒自己了吧。不過即便如此,自己也絕對不會後悔的。既然不能光明正大的愛你,那麼光明正大的為你著想也是可以的吧。
內室中,幾人都已準備就緒。而本來緊挨著牆壁的雕花大床也被挪到了中央。風羽站在離洛淺左側,弦毒與玄令站在右側。為了更加方便引蠱,風羽也安排幽冥念與離洛淺躺在了一張床上,不過卻是躺在了相反的方向。待幽冥念躺下之後,緊貼離洛淺身子的手臂正好與離洛淺垂在床上的手臂相貼到了一起,如此飲血時也就更加方便了。同樣的烈墨痕與離傾寒,柳煜煬與烈絕炎,也是分列在床的兩側。
“開始吧。”烈墨痕對著風羽淡淡的說了一句。
風羽點點頭,衝著弦毒使了個眼色後,就見著弦毒拿著早已準備好的匕首輕輕掀開離洛淺胸前的衣襟,利落的割開了離洛淺胸口白嫩的肌膚。刀落刀起,殷紅的鮮血四溢而出,暈睡中的離洛淺無意識的皺起了秀眉。烈墨痕心疼的盯著離洛淺心口處的傷口,只覺著自己的心口也被狠狠的剜了一刀,痛的他想要發狂。
流出的鮮血緩緩濡溼了離洛淺的衣衫,風羽不再怠慢的取出一塊仿似石頭的東西,輕輕放在了離洛淺胸口的傷痕處。一切處理好後,烈墨痕與烈絕炎分別抓起離洛淺與幽冥唸的手臂,匕首輕輕一劃,二人纖細的手腕處也開始流出了鮮紅。
“快,趕快開始。你們就分別按照我先前的囑託,兩個逼血,兩個引血。一定要小心謹慎。”風羽著急的說完後,就又看向了自己方才擱置的那塊石頭。
片刻之後,昏睡中的離洛淺突然悶哼一聲,接著心口處的傷口,所溢位的鮮血似乎更多了,而且流出的速度也在緩緩加快。
“你們的速度也要跟著洛淺胸口血流的速度適當增加內力。”風羽緊皺著眉又叮囑一句。幾人聞言,也暗暗催動了自己更多的內力。幽冥念手腕處溢位的血就仿似有了自己的意識般,像一道紅色的絲線,緩緩進入了離洛淺的手腕裡。從始至終,幽冥念都只是咬著唇,閉著目,沒有發出一點的呻吟。
“命蠱就快要出來了。”風羽一眨不眨的盯著血流的更快的離洛淺的心口,似乎偶爾還能看到傷口處肌膚的輕微顫動。“命蠱出來後,你們兩個就趕緊治療傷口,明白麼。”
弦毒與玄令對視一眼,繃著臉認真的點了點頭。
“來了。”風羽話剛說完,就見著一條通體已經是透明的小蟲子身體上染著殷紅慢慢的從離洛淺心口的傷處鑽了出來,接著就爬到風羽先前放在傷口處的類似石頭的東西上,再也一動不動了。風羽抬手“唰”的收回石頭放到了盒子裡,弦毒與玄令立馬著手為離洛淺包紮心口處的傷口。
待一切都處理完之後,幽冥念因失血過多,也昏睡了過去。
烈墨痕趕緊撲到離洛淺身前,小心翼翼的撫摸著離洛淺扎眼的傷口,帶著痛音輕聲道:“洛兒是不是沒事了。”
風羽點點頭,鬆了口氣的道:“蠱蟲已經引出,接下來就等著洛淺醒來再查查留下的是什麼後遺症了。”
弦毒止了血後,就一屁股坐在旁邊的椅子上大喘氣了。“哎呦呦,本來只是件輕而易舉的事,卻弄的我緊張的要命。”
幽雨彥揉揉自家王妃的肩,愛憐的吻了吻弦毒的發頂。
“將幽冥念抱到其他房間,洛兒需要休息,你們出去吧。”
離傾寒看著烈墨痕一成不變的姿勢,搖了搖頭,跟著柳煜煬出去了。
整個內室,只剩下了安靜睡著的離洛淺與不發一聲的烈墨痕。
一年後。
玄靈懶洋洋的趴在自己的房間裡,嘟著嘴看著冷冰冰的玄映不滿的抱怨道:“映,你說我們什麼時候才能成親呢?”
玄映溫柔的看著玄靈,搖了搖頭。
“你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呆子。”玄靈愈加不滿了。“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