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未來丈母孃跟前,殷勤的道:“如此,可以了嗎?”
離傾寒滿意的點了點頭,淡聲道:“只差最後一個步驟便成了。”
“什麼步驟。”這強威下的不平等條約自己都如實照做了,如今這最後一個步驟不會是要自己以死明鑑吧。
“過來。”離傾寒招招手。在眾人的疑惑下,在烈墨痕一步一步的走過去後。離傾寒變戲法似的,纖長的手一伸,一把精緻的匕首赫然出現在眾人視線裡。眾人不約而同的倒吸口氣,就連離洛淺面上都隱隱有了些微的擔憂。這一神情看在烈墨痕眼裡,頓時安心了不少。能夠得此一見洛兒為自己擔心的樣子,無論是上刀山,還是下火海,自己都可以毫不猶豫的去照做了。
離傾寒看著烈墨痕一臉壯士扼腕的決絕神情,困惑不已。自己又不是要廢了他,幹嘛這副表情,別人見了還不得懷疑自己欺負了他嗎!
離洛淺看著自家爹爹一把抓起烈墨痕的手,然後握著的匕首飛速的滑過烈墨痕的食指,接著便是點點殷紅緩緩溢位。微提著的一顆心終於沉了地卻是毫不自知。無趣的嘟了嘟唇,暗自低嚷:原來只是放點血啊。
“啊,主子的手指沒了。”玄靈伸著手捂著眼睛,一臉的不忍目視。直叫其他的人看的啼笑皆非。
“放心。”離洛淺好笑的說了句。“你主子的手指只是喝多了,排洩排洩。”
玄靈稍稍錯開手指,看見只有血在慢慢流出時,才放心的收回了手。立馬變回了好奇寶寶。“是嗎?主子什麼時候學的這種功夫,喝多了留點血就能解決了嗎?怪不得主子喝酒時總是千杯不醉,原來是作弊呢。”
烈墨痕咬牙切齒,語氣陰森。“回頭本座親自教教你。”
“那些事情完了再說。快點在紙上按個手印,畫個押,就好了。難不成你還想再開一刀嗎?”離傾寒忙不迭的催促道,血流太多對身體不好了怎麼辦,他可不想寶貝兒子娶個病怏子。
烈墨痕陰著張臉,依言將自己冒著血的手指壓向了手中拿著的紙。
“爹爹,墨又不是犯了什麼罪,為何要畫押。”離洛淺不解的問道。
離傾寒“嘿嘿”笑了一聲,淡定的道:“我只是突然想試試讓人簽字畫押好不好玩罷了。”
“哦。”離洛淺了悟。“那回頭你讓爹也寫份兒,給洛兒也玩玩好不。”
“好。洛兒高興就好。回頭爹爹讓他寫上幾十份,讓我的寶貝兒子一次玩個痛快。”離傾寒大氣的應承了下來。
柳煜煬小小聲的道:“傾兒,我會血流而亡的。”
離傾寒一昂頭。嬌聲道:“你那點不值錢的血隨便就補回來了,耽誤了洛兒的興趣,你能彌補的回來嗎?”
柳煜煬閉嘴不語。玄靈默默感嘆:好可怕的父子。
烈墨痕微微調息,止了血。才試探著開了口。“還不知洛兒到底是發生了何事。讓您如此急匆匆的趕來這裡。”事已至此,他也很是好奇洛兒到底是寫了封怎麼樣的信。
離傾寒緩和的臉色在聽到這句問話後,“唰”的一下凝結成了霜。這小子居然還有臉問!居然還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傷天害理之事嗎!
烈墨痕一直暗中察言觀色著自己的丈母孃,看著丈母孃變臉,心內立道不妙,這剛出了虎穴,如今又撞入狼窩了嗎!
果然只見離傾寒先是傷心又憐惜的深深看了自家兒子一眼,而後才冷著臉看向了烈墨痕。“本來是想著不跟你計較的。你要知道原先我可是打算讓你半年只能碰洛兒兩次來著,後來還是有點狠不下心,所以就決定寬容點算了。”
烈墨痕點點頭,一臉感激涕零的模樣。心裡卻是猙獰萬分,您確實寬容,寬容的讓我想要痛哭流涕!
“丈母孃大量,那就別再提了。”烈墨痕趕緊順杆而下拒絕著道。
離傾寒卻沒有理會烈墨痕的話,徑自輕輕嘆了口氣。“年輕人,火氣不免燥了點,只是,你竟然讓我的寶貝兒子受到那麼大的痛苦,你就是這樣愛洛兒的嗎?”
烈墨痕越聽越糊塗,幹嘛一副痛心疾首,人神共憤的表情看著自己,自己到底是對洛兒做了什麼了!
離洛淺似乎也有點懵了,爹爹莫非是誤解了什麼。
“你自己看吧。”離傾寒實在是無法說的出口,從懷裡掏出離洛淺的信,兩指夾著遞到了烈墨痕面前。
烈墨痕滿臉狐疑的接過信,忽視背後一雙雙伸得老長的脖子,將信小心拿出,輕輕展開看了起來。
眾人只見看著信的烈墨痕臉色越來越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