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廚藝。三日後,誰做的佳餚能勝出,誰就可以做翠宮宮主。”
他的心內有點憋屈,昨晚洛兒問自己怎麼會去鶯閣時,自己當然是全盤托出了。新指派宮主,本不需要自己出面,只是昨日心裡煩躁,方令稟報這事時,便隨口應了他的提議,去鶯閣走一趟。結果呢,自己失去了和洛兒同塌而眠的機會。還好洛兒沒有趕盡殺絕,允許自己睡在他旁邊的地板上。條件當然就是由他來決定翠宮宮主的挑選方式,最後就弄出了這個以廚藝決英雄的辦法。自己當然是無條件贊成這種小事了。
只是,在烈墨痕看來的小事,對其他人來講未必就無所謂。這不,玄靈四人和方令在知道事情後立馬就出現在了竹心閣。
“洛淺公子也贊同主子的想法嗎?”一直沒吭聲的方令突然對著離洛淺道。
離洛淺挑挑眉梢,鳳眸裡滿是支援與敬佩。“無論墨做什麼決定,我都不會有一絲反對。”話語裡是全然的信任。
烈墨痕哭笑不得,這話該由自己說才對吧。
心裡這麼想,面上卻是感動不已,就連說出的話都帶上了顫音。
“洛兒,你對我真好。”
離洛淺差點沒忍住,就要大聲的噴笑出來,白嫩的臉頰硬是憋的生紅。
他也只是想嚐嚐能有些什麼美味,若是合自己心意的,就好好的留下來物盡其用罷了。
玄照突然疑惑的道:“昨天才新任的翠宮宮主怎麼突然就猝死了?”
“是啊,是啊。”玄靈急忙表示自己也很想知道。
其實,除了離洛淺和烈墨痕二人,房間的每個人都充滿了好奇。
畢竟,任誰聽了是被一朵幾可亂真的花嚇死的,都會覺得難以置信吧。
一向對任何事情都沒有興趣的玄映居然也奇蹟般的開口了,雖然依舊是波瀾不驚的語氣。“主子,那朵不是花的花真的那麼像真花嗎?”
額,眾人無語,沒想到玄映一開口就是這麼蹩口的語句。
“我也想瞧瞧呢。就算像真的,也不能讓人猝死吧。除非是什麼邪惡的魔花。”玄動收起笑眯眯的模樣,臉上也掛上了濃濃的興味。
離洛淺聽著他們將自己的玩鬧之作說的越發邪乎,頗覺有趣。
“呵呵,本公子隨意之作,竟能惹得這麼多人注意。若不滿足你們的好奇,倒是顯得本公子小家子氣了。”離洛淺擺出謙虛又大度的樣子,像烈墨痕使了個眼色。
烈墨痕無奈,突然覺得自己比起戀人,倒是離小弟越來越近了。
“來人。”烈墨痕威嚴的喚道。
“莊主有何吩咐?”候在門口的侍女連忙應聲。
“去內室把剛裱好的花拿來。”
“是。”侍女恭敬的回答而後顫抖著向內室走去。
這侍女正是昨日為離洛淺帶路的侍女之一,有幸保得小命。如果可以的話,她今生都不想再回憶昨日之事。
侍女的異樣讓幾人越發心急。
不出一會兒後,侍女的身影出現了,手裡捧著一個小巧而又晶瑩剔透的白玉玉框。
玄靈幾步上前,搶著從侍女手中奪過了玉框。
“這玉框可是上好的白玉啊。”玄靈左右翻騰。然後才認真的看向玉框中裱著的花。
只有女子半張臉大小的牡丹花活靈活現的貼在玉框中,外面隔了層薄如蟬翼的透明水晶。牡丹花的花瓣是墨般的漆黑色邊沿,整朵花卻是血樣般的殷紅。給人一種陰沉黑暗,詭異猙獰的感覺。
玄靈越看越覺得毛骨悚然。
手一抖,直接扔到了玄動懷裡。
“臭狐狸,給你,你不是好奇的緊嗎。”
玄動好笑的搖搖頭,沒有理會玄靈的故作強詞。
玄照和方令湊上來,就連玄映也走了過來。
“這花卻是能夠與真物相比。只是,這黑色的邊緣有點象結好的細痂。”玄照忖度著道。雖不足毫米,但是他就是這麼覺得。
“你這麼說的話,那這花的顏色不就是血染的了嗎?”方令順著玄照的話接道。
“你們有必要說的這麼滲人嗎?除了拿qiang論劍的,就不能學點舞文弄墨的文雅之事嗎?”玄靈鄙視的看著你一言我一句的那兩人。
玄動卻是直接看向了在軟榻上正你儂我儂的兩人,敢情他們這群人都被直接無視掉了。
“能否問問洛淺是如何做出這副佳作的呢?”玄動瞧見自家主子的神色,決定還是問洛淺的好。
“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