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罪的機會。好不好?”離洛淺眨眨纖長的羽睫,一副我很善良的模樣。
“榮幸之至。”烈墨痕沉沉一笑,毫不費力的便將離洛淺給橫抱在了懷中。
玄靈與玄映追上來時,看到的便是這副情景。玄靈疑惑的急忙走上前去,關心的問道:“洛淺,可是走的太急,把腳腕給扭傷了嗎?”
“撲哧。”離洛淺好笑的笑出了聲。看著面前對自己很是關心的人,突然就委委屈屈了起來。“小靈子,你家主子埋怨本公子丟下他先走了,就,就……”離洛淺說著將頭埋在了烈墨痕懷裡,卻是沒把話再繼續說下去。
“就什麼,洛淺,你倒是把話說完啊。”玄靈急了,莫不是主子做了什麼人神共憤的事情吧。
“就威脅本公子若是還有下次,便要打斷本公子的雙腿。本公子自是不相信他捨得辣手摧花,沒想到他居然還真的就把本公子的腳關節給卸了。”離洛淺模模糊糊又悶聲悶氣的聲音不斷從烈墨痕胸口處傳來,聽在玄靈耳朵裡,就像是帶了哭音似的。
玄靈立馬就怒了。他還以為洛淺在主子心裡是不一樣的,主子對洛淺這麼好,肯定也是非常喜歡洛淺的。沒想到,對待自己喜歡的人,主子竟也是這般殘忍的手段,叫他如何能夠不感到憤憤不平呢。
烈墨痕就知道自家老婆大人一開口準沒個好話,這下倒好,還以為會怎麼編排自己呢,沒想到卻是憑空捏造出了這麼個“暴夫”形象。這算不算是栽贓嫁禍,賊喊捉賊呢。明明他自己才是個名副其實的小“暴妻”。
玄靈一路上都惡狠狠的盯著自家主子。烈墨痕覺著自己似乎都聽見了磨牙的聲音,實在是煩躁的狠了,便直接一個眼神給橫了過去。玄靈立馬將頭扭了個九十度直角,裝作在與自己的親親愛人在聊天。待烈墨痕收回了視線,玄靈便又再次狠盯著烈墨痕不放了。期間當然也不忘瞟上離洛淺幾眼,只是令他失望的是,離洛淺從始至終都沒有將頭抬起來過一下。玄靈心裡隱隱的慌了,洛淺該不是疼的暈過去了吧。當下也顧不得尊卑大小了,第一次玄靈對自家主子提出了要求。
“主子,你能走快點嗎?咱們直接用輕功飛回去吧。”玄靈說的焦焦急急,烈墨痕愣是聽得糊里糊塗。
“你若急,可先與玄映回去。”烈墨痕平淡的說完後,仍是拖著不緊不慢的步子優哉遊哉的隨性晃盪著。天知道,他其實也是有自己的小心思的。若是早早的便趕回了萬紫樓,洛兒必定又要和他爹爹膩在一塊兒了。自己又是萬萬換不得客棧的。所以現下好不容易能和洛兒待在一起了,他又怎麼會願意儘早回去呢。
“主子,你已經懲罰過洛淺了,也該夠了吧。”玄靈似乎是微微惱怒了,看著烈墨痕的眼神更是充滿了譴責。他就不明白了,主子怎麼就能夠這麼無情無心呢。
烈墨痕納悶了,他以前怎麼就沒發現玄靈這麼的蠢呢。洛兒只是說句謊話逗逗他罷了,他竟然就信以為真了,而且還鍥而不捨的仇視了自己一路,到底誰才是他的主子。
“你眼裡還有本座嗎?”烈墨痕的語氣顯然是已經不悅了。
玄映適時的拉了下玄靈,玄靈卻是大大聲聲喊嚷著道:“屬下對主子自是忠心耿耿,可是如今洛淺身為主子的夫人,自然也是玄靈的另一個主子了。眼看著主子的夫人受到如此虐待,玄靈必定該以死進諫。”
“哼哼。”烈墨痕冷哼幾聲,被玄靈弄得很是哭笑不得。這話怎麼聽烈墨痕都覺得自己成了暴君了,而面前那傻傻呼呼的人倒是把自己當成忠臣了。他還真是無奈的很。“本座怎麼就虐待洛兒了。”
主子還真是嘴硬。玄靈一副我皆明白的神情,凜冽的道:“你卸掉洛淺的腳關節也就罷了,如今洛淺都痛暈過去了。主子卻還是這麼一臉的風輕雲淡,漫不經心。”
“痛暈?”烈墨痕冷冷一笑,很是威嚴的道:“本座怎麼不知你原來如此沒用。連洛兒睡著了都看不出來。”
玄靈瞬間錯愕了,自己難不成是錯怪了自家主子了?!頓時蔫兒了,耷拉著腦袋小小聲的嘀咕道:“那也是痛了才睡過去的。”心裡卻是在後悔自己的一時衝動。
“本座這次就看在你一心維護洛兒的份上不跟你計較,若還有下次,你自己知道該如何做。”烈墨痕冷眼瞥了玄靈一下,暗暗反思自己最近是不是過於寬容了。
“是是,小的明白。”玄靈立馬低眉順目,俯首稱是。
幾人一路走到了夕陽西下,晚霞漫天,整條街道上也已經零零星星的掛起了燈籠。
就在玄靈懷疑自己是不是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