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不走,你會放過水浸天嗎?”
得到的仍舊是康熙近乎嘲諷的反問,“你覺得這可能嗎?”
納蘭性德悽苦的大笑起來,眼底泛起一層水霧,“那麼,你又打算怎麼處置水浸天呢?”
康熙抬出早已想好的對策,輕描淡寫的說道,“我會讓她恨你,讓她自願放棄你!就算她做不了我的妃子,也不會讓她繼續做你的妻子!”
納蘭性德微微點了點頭,結局似乎早在他的預料之中,“你又打算怎麼處置我呢?”
康熙起身拿過床尾的藥箱,拉過他的手掌,脈脈的說道,“一輩子陪在我身邊,不許離開我的視線。”
燒酒倒在流血的傷口上,他竟感覺不到一絲的疼痛,慍怒的問道,“你當我是什麼?”
康熙對他的疼痛彷彿感同身受,握著酒瓶的手掌微顫,語調也略顯顫抖,“你是我的侍衛,你是我的愛人!”
納蘭性德冷冷的反問道,“你就是這麼愛人的嗎?”
康熙的情緒也平復了下來,二人徹底進入冷戰狀態,“從我們相識那一天起,這一切就已經註定。”
“我若不從,你會拿八阿哥開刀吧?還有福哥、揆方、揆敘或者我阿瑪……”
康熙扒開白藥的瓶塞,低眉說道,“胤禩一個已經足夠!”
納蘭性德自嘲、苦澀的說道,“你果然夠了解我,知道我心軟。”
康熙沿著傷口的縫隙,均勻的把白藥灑在傷口上,看到這裡,納蘭性德心底一暖,帶著悲聲問道,“如果,我死了呢?”
雙眸顯出逼人的寒光,康熙側眼命令道,“我不許你死,如果你敢自殺,他們全都會沒命!”
納蘭性德輕輕地笑了,柔聲道,“玄燁,知道我喜歡你什麼嗎?”
“你好學、坦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