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燁究竟是何意?
康熙彷彿看透了他的心思,輕巧的說道,“福哥往後是胤礽的伴讀,不妨讓他們早接觸接觸。徽音總嫌宮裡悶得慌,改天咱們帶上胤礽和福哥去你的南府坐坐,如何?”
“怎麼想起要去南府?”聽聞“南府”二字,納蘭性德心頭又被猛地收緊。
康熙坐到榻子上,抬眼望著他,半開玩笑,半認真道,“你這個滑頭,還想瞞我啊!”
“我瞞你?瞞你什麼了?”納蘭性德越想越怕,暗自擔憂,難道他都知道了?如果是,他又會怎麼處置水浸天和我,還有子魚和福哥……
“你還裝啊!”康熙端起茶杯,潤了潤喉嚨,才帶著幾分責備的語氣緩緩說道,“誰不知道明珠按著滄山照洱海的意境在南府造了玉檀閣。咱們一道去過大理,難道你就不想讓我去瞧瞧?”
“原來你說的是這個啊!”納蘭性德木得鬆了口氣,燦爛的笑著說,“我怎麼瞧也沒看出半分大理風光,乾脆就沒去煩你。再說,不就是個園子嘛!”
康熙擺擺手,雙眸泛起異樣的光澤,笑言道,“別家的園子是園子,你家的園子可大大的不同。”
“會有什麼不同,還不都是京城的工匠造的山水園林!”
康熙轉到他背後,輕嗅他頸間襲人的冷梅淡香之氣,故作神秘的說道,“萬一是給你用來金屋藏嬌的呢?”
納蘭性德直覺腦後冷風陣陣,強壓心底的慌亂,開著玩笑說道,“你這一說倒提醒我了,原來園子還可以安置外室啊!”
“喲!倒是我教壞你了!”
納蘭性德回過身,覦了康熙一眼,故意板起面孔答道,“本來嘛!”
康熙拉住他上下打量著,打趣道,“一個多月不見,我怎麼瞧著你不太一樣了?”
“你倒說說,是跟哪個新歡練的嘴皮子?”
康熙眼波撩人,緊貼著納蘭性德,一步步向寢殿移去,“為什麼不是我憋了一個多月,見到你才逮到了宣洩的機會呢?”
“喲!這麼說來,倒是我冷落了你?”
康熙雙眸一挑,理所當然的含笑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