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裡可是傳開了?”
皇后意映連忙圓場道,“這倒沒有。朝臣們心中揣測,總免不了的。”
康熙故作輕鬆道,“天下之大莫非王土,朕自個兒的地方,難道還去不的嗎?”
“話雖如此,天下誰人不知,平西王如狼似虎。”
康熙轉入下一話題,說道,“朕走的這些日子,皇祖母和皇額孃的身體可好?”
“一切安好。”
康熙語調旋即變得溫和,“辛苦你了。”
“都是臣妾分內之事。”
“……”康熙微微笑了笑。
“皇上,天色不早了。早些安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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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納蘭性德剛前腳邁過明堂的門檻,就被瓊宇揪住耳朵,拽進正堂。一旁的盧紫溪和身後的水浸天見狀紛紛掩面而笑。
“你終於捨得回來了!出去大半年,連封家書就沒有,怎的就不知給家裡報個平安!”瓊宇越說越生氣,手上的力氣又加了幾分。
“額娘,額娘,有客人,有客人!額娘,真有客人!”瓊宇順著兒子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真見一絕妙的白衣少年立在堂上。不由得赧然,低聲罵道:“怎的不早說!”
納蘭性德點了點瓊宇的手背,低聲託著腔調喊道,“額娘——!”
瓊宇穩了穩心神,鬆開手,端足了架子說道,“死小子,下回記得向家裡保平安!”
納蘭性德跪倒在地磕頭道,“兒子遵命!”
納蘭性德起身,把水浸天拉到近前,介紹道,“額娘,這位是兒在南方結識的好友水浸天。”
水浸天拱手施禮道,“水浸天給夫人請安!”
“水公子真是一表人才。”瓊宇只道寶貝兒子天上地下獨一份兒的相貌堂堂,面前這個少年看上去與容若年紀相當,一身的風采卻是與生俱來。他若扮成女子,只怕也要比的盧紫溪成了禿尾巴雞。
“夫人,過獎!”
納蘭性德轉到盧紫溪面前,尷尬的笑了笑說,“浸天,這位是……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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