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緊了牙,沒吭一聲。
看來,自己只有仍像以前那樣索求於他,他才能找回點對自己的信任吧?
於是,北辰移放掉了理智,任由自己的慾望主宰著自己,一遍遍地在那人身上換著各種不同的體位做了一遍又一遍,那人極是硬氣,做到後來即使床上沾滿了血跡,他仍是挺著沒暈過去。
這種血腥的味道,最容易激發人類嗜血的本能。
於是剛開始還有些顧忌的北辰移在看到那些紅紅白白的液體不斷地從蕭三十的後庭裡冒出來時,不由興奮之意更增,抬高蕭三十的臀部,一次比一次更加用力地貫穿到最深處。
蕭三十無力地呻吟著,喘息著,“給我……給我更多的……再深點……”,嘴裡斷斷續續地不停地重複著這些話,身體也是一次次地迎向他衝刺的方向,讓本來就更加興奮的北辰移不由狂性大發起來,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意志,猶如脫韁的野馬般在那人的體內橫衝直闖、興不可遏起來,每一次的洞穿他都不由自主地大聲狂喊著,像是在戰場上衝鋒陷陣似的。
到這種境地,蕭三十雖是無意識,北辰移亦是陷入瘋狂的狀態,房內,只剩下由慾望主宰的兩隻低階的長著人身的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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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著你46-50
第四十六章
第二天,兩人俱因為一夜的顛狂而一直沒有醒過來,反而是王媽媽因為見小童一直來報告說那兩人早飯沒吃,午飯也沒吃,不得已,便推門進了來,想看看是怎麼一回事。
在任何時候,看到兩個裸身的男子不論這個女人有多大年紀了都會臉紅的,只是房裡的情況,讓王媽媽不僅沒臉紅,反而只能說是嚇得差點沒暈過去。
床上的兩人還保持著交合的姿勢,兩人都是倦極,但顯然那個蕭三十的臉色更是嚇人,床上一片狼籍,佈滿了血跡,讓人都不禁要想著昨夜這兒是不是發生了什麼命案之類的事。
“造孽啊造孽!我說這個蕭三十剛進來的時候臉色怎麼那麼差呢,任是鐵打的身子,也經不住這個畜生這樣的蹂躪啊!可憐的孩子!我這都是造了什麼孽喲!居然養出了這樣的畜生來!”
小跑幾步上前,也顧不得羞,扯著北辰移的頭髮,上去就“啪”“啪”給了他幾個耳光,將他打醒了來,這才擰著他的耳朵道:“我命你馬上把這個可憐的孩子醫好了身子,然後再到我房裡來!聽到了沒!”
──幸好北辰移在潛意識裡明白自己是在摘星閣不用警惕個什麼,否則王媽媽這一陣好打依北辰移對外界的反應能力只怕她連個衣角也沾不上吧!
卻說那北辰移本來睡得昏昏沈沈的,雖然被王媽媽這麼一頓暴揍揍得挺疼的,但意識還是沒有立時回到腦子中來,直到鼻端傳來淡淡的血腥味,這才讓北辰移猛地記起自己昨晚乾的好事來,不由看向身邊那人,卻見那人伏在那兒一動不動的,嚇得北辰移直打了一個激靈,急忙將手伸到那人的鼻下,呼──,還好,氣息還算較強,但是那人的後庭不用說至少得上十天才能好了。
看來練武之人的身體是較常人強些,這隻怕也是葉歸塵被駱士廉那樣困在床上三天而沒死去的原因吧。
經過了昨晚,自己對那個駱士廉倒是起了同道中人的感覺,自己原來,血管裡流的竟也是比較殘佞的血液!要不然,怎麼會在太守府因為見到葉歸塵被駱士廉蹂躪的後庭而興奮?怎麼會在昨晚因為見到蕭三十後庭那種冒出血絲的樣子而顛狂?這隻能說明一個問題,他,其實在性格的最深處,也是有陰影存在的,這種陰影導致了他對做殘肆的事容易產生興奮的感覺。
他一直以為自己沒因為十二年前那件事留下過陰影,但如今看來,並不是自己想的那樣,因為那種被他強制遺忘的某件事情其實一直沒被真正地遺忘過,不僅沒有遺忘過,還深深地紮在了他的腦海裡,以致導致了他內隱的充滿了恨意的性格。
呆坐了半晌,這才將身邊的人兒抱進了溫泉裡,在他清洗的整個過程中,那人一點知覺也沒有,要不是替他把脈知道他一切正常,他還真的會怕極。
將蕭三十打理妥當了,想起床上的凌亂,便將蕭三十暫時放在了池子裡,來到房裡將床上的狼籍整理了下,換上新的床單,這才將蕭三十從裡面撈了出來,替他輕柔地塗好藥、蓋好薄被,北辰移這才趕到王媽媽的房裡準備聆聽她的“教誨”──想來應該稱為痛批比較合適。
果然……
“你這孩子,以前不這樣啊,怎麼現在變成了這種獸性大發的樣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