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微微含笑說:想不到我們這對冤家,竟同是寂寞的人……
他曾在浴池問自己到底想要什麼,又在人民廣場外的小樹林中強吻了自己,進而收入懷中……
他曾不顧自身安危衝進火海中救下了因喪子而崩潰的自己,在郊外的莊園中,含淚打了自己的臉,卻又在下一秒把自己緊緊抱在懷裡,大聲宣佈:我絕不放手!
就在這一刻,一直趴在樹幹上聽任折磨的朱狄斯直起了身子,向後靠近了安東尼的懷中,四周淫‘猥的目光一瞬間通通變成了驚奇。
安東尼睜開了眼睛,看著向後靠在自己懷中的人,瞬間呼吸不能。
朱狄斯說出了一句讓他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想到的話:
“好吧……這一次,我把這具身體交給你,任你帶它去往何處……”
四目相對,兩雙眼睛中閃爍的,竟是同樣的淚光。這一刻,他們同時相知,同時動容。朱狄斯的背緊緊貼上了安東尼的胸膛,安東尼的手探入了他的腋下,緊緊環住了他瘦弱的身軀。
再次深深地進入之時,肉體摩擦的鈍響變為了曖昧的吸‘咬聲,痛苦的尖叫變成了銷魂的呻吟。
尼祿揮著孔雀毛大喊起來:“哈哈!果然是賽揚斯那個妖孽的兒子!天生的賤骨頭!”
雙唇貼近朱狄斯的耳畔,安東尼不由得含淚呢喃:“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可朱狄斯卻在淚與痛中露出了一絲豁然的笑:“去他媽的。現在這個世上,只有你和我,其他的,都是狗屁!”
一瞬間,安東尼感動得難以言說。是朱狄斯的意志,讓這一場喪盡尊嚴的強‘暴,變成了一次真正的擁有!
於是,就這樣,他粗率地佔有他,採擷他,品嚐他。在安東尼的衝擊中,朱狄斯恣意地呼喊著、呻吟著,身體在他的懷中扭曲成了令人銷魂的弧度……
尼祿竟一時看得呆了。朱狄斯那張和賽揚斯幾乎一模一樣的臉,讓尼祿總是將他們父子的形象混淆起來,以至於朱狄斯這妖孽天天在自己身邊晃來晃去,尼祿卻從未對他起過慾念。可現在,他坐不住了,一把扔掉了手中的孔雀毛,站起身就想上前把安東尼甩開,自己去侵入那具令人銷魂蝕骨的身體。
不料,就在這個時候,虛弱的斯波拉斯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腕。
尼祿憤憤地回過頭來,卻見斯波拉斯的臉上掛著鄙夷的笑容。
“怎麼,我這賤人已經被他征服,如今連你也要被他征服了麼?”
這一句話對尼祿來說無疑是一個巨大的打擊!他低頭看看斯波拉斯鄙夷的笑容,抬頭看看雲雨之中的安東尼和朱狄斯,一下子就不淡定了。
真是想不到,原本想羞辱安東尼和朱狄斯,如今卻反讓他們藉此抱負了自己!尼祿越想越氣,終於忍不住大吼出聲:
“夠了!給我停下!停下!”
【19】躊躇又彷徨,一騎奔他鄉
·1·
原本就重傷未愈的朱狄斯經過尼祿的一番羞辱和驚嚇,已經虛弱不堪,而與安東尼激烈的交‘合更是幾乎抽走了他所有的氣力。終於,當尼祿狂躁地喊著停下的時候,高‘潮的眩暈感徹底奪走了他的呼吸,癱軟在了安東尼的懷裡。
在尼祿憤恨的目光中,安東尼從容地理好了自己的衣襟,又為朱狄斯披好衣服,打橫將他抱起。
“陛下,您還有什麼指示?如果沒有,我便告辭了。”安東尼的話語一如他的神情那般,冷傲得令人發怵。
尼祿竟然被這眼神逼得連一句“滾”都說不出來,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安東尼抱著半昏迷半清醒的朱狄斯漸漸走遠……
那一晚,尼祿把懷孕的波培婭晾在了一邊,將已經被他折磨得苦不堪言的斯波拉斯雙手束縛,壓在窗前的大理石板上,發狠似的用自己身下的利器貫穿他的身體,佔有了他一次又一次。
“這就是對你不忠的懲罰!”尼祿把他按在石板上,從背後掐住他的脖子,狠狠甩下了這句話。吼完這一句他還嫌不夠,退出了斯波拉斯的身體,又把他整個人翻了過來。不料,正想再一次地架起他的大腿從正面進入時,尼祿卻正好對上了斯波拉斯那毫不服軟的銳利眼神,頃刻間又來了火。“賤貨!記住,你是我的!”
想到朱狄斯和安東尼皆已安全,斯波拉斯禁不住豁出去地放肆起來:“我出生的時候,身上並沒有烙著‘我屬於尼祿’!我是我的!過去是,現在是,今後也是!你能一刀子剝奪我男人的身份、娶我又棄我、一次次□我,但是我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