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無形的壓力正緊緊地向我壓過來。
“二弟!”
景深似乎回過神來,他說道:“我剛回來,就來拜見皇兄。不料打擾了皇兄的興致,還請皇兄見諒。”
“哦。那二弟還真是用心啊。”我冷笑道,心裡說道,二弟這是何苦騙我呢?
“呵呵,皇兄,剛剛二弟來的途中,看見許丞相正回去,是不是皇兄剛剛和許丞相商量事啊?”
“許丞相來過?”我的心猛得跳了一下,這許維良到底為什麼過來?我怎麼不知道?難道他想幫朕?
“對啊,難道不是皇兄召見許丞相的?咦?這就怪了,那他過來幹嘛的?”
我感到血直往頭上湧,難道朕這最後的掙扎有了作用,這許維良動搖了?我但是真實恨不得給自己一個耳光,自己真是敗家啊,敗家啊!
“哈哈哈,皇兄在想什麼呢?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要你管。”我一下子失去了分寸,竟孩子氣地說出這樣的話。沒救了,看來自己真的沒救了。
“皇兄三年不見,沒想到竟便的如此幽默了啊!哈哈哈!”景深的心情真是不一般的好。
“也罷!也罷!”
我長長得嘆了一口氣。
“雲!”
景深突然這麼深情的喊了我一聲,我嚇了一跳。我疑惑得看著他。
“皇兄本應是一個開開心心的人,真是苦了做皇帝。皇兄應該過著縱遊山野,吟詩作賦逍遙自在的日子啊。”
“哈哈哈,原來這才是二弟眼中的皇兄啊!”
我在心裡苦笑,自己知道自己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可是一旦經別人嘴裡這麼一說,竟有些不甘 。
“哈哈。”景深大笑一聲卻是再也沒說什麼。
“朕去換件衣服。”
景深這次沒有攔著我,可我卻清楚感覺到他站在原地看著我,眼神即深情又冷漠。
洗了個澡,重新換了一件乾淨的衣服,我精神了不少,肚子也有一些餓了。
“二弟,陪皇兄一起用晚膳吧。”
景深點點頭,算是同意了。
用膳的過程中,我們什麼話也沒有說,只是景深夾了兩次菜給我。
一頓飯說不出的壓抑,我感覺的更是一種莫名的尷尬。
等擦了嘴,飯菜撤了下去後,景深打破沉默說道:“聽說皇兄解散了後宮孌童,是真是假?”
“真的。”
“為什麼?”
難道我要說這是我想要保皇位的一個不得已的手段?還是說我已經煩膩了這些孌童?這個恐怕沒人會信,畢竟下午自己還和一個孌童雲雨一番。我沒有說話。
“為什麼?”景深追問道。
“我也不知道。”我迷茫的搖搖頭。
“那皇兄可知自己為什麼會如此迷戀孌童呢?”景深探究的目光看著我,裡面卻是無絲毫的嘲弄。
我到底是為什麼?我的腦海中浮現出皇額娘和一個侍衛親親我我說說笑笑的畫面,而父皇那時卻在御書房批改奏摺。這邊是皇額娘,那邊容妃卻和一個江湖人士好上了,那人不時夜闖皇宮,和那容妃私好。結果生下了景深,父皇知道後卻也沒大發雷霆而是將自己關禁了三天。難道是從那時起我便對女人不放心不信任了嗎?那時自己就將女人排除在身外了嗎?
“皇兄?”
“啊。”
我看著景深,腦海中突然跳出一個畫面。
那是一個年嫩少年的裸體。
難道是他?我記得那是自己第一次喝醉了酒,躺在床上昏昏欲睡。那是我第一次喝醉。就在我迷迷糊糊的時候,突然一個年嫩的少年出現在我面前。藉著酒意,我便強迫那少年並和他發生了關係。那是我第一次,並是和一個年嫩的少年。我已經無法回憶起當時的具體情境,可是我卻是萬分的清楚自己做了一個驚世駭俗的事。
難道是他?那個少年。說也奇怪,自此以後自己便徹底的迷上了男色。
“是他。”
“誰?”
“是——”我從回憶中清醒過來,“呵呵,二弟怎麼會對這事感興趣呢?這,雖然朕是皇上,沒人敢對朕指指點點,可是朕也知道這天底下說朕的人是數也數不盡的呀!”
“皇兄有所不知。如今在我大鳳國,家中豢養孌童的人家也是數也數不盡了,也成了一種風氣。哈哈哈。”
“哦?”
“哈哈哈。”
我對上景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