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苦’的主要功能便是使生奴無法和其他男人歡好,當然除了之前接觸的人外,一旦如此,那此人定會遭受萬般疼痛,生不如死,弄不好七竅流血,精洩而亡。按皇上所說,此人已經恢復記憶,那此人必然是跟其他男人有過歡好,只是未洩,才能僥倖逃過一死,又恢復了記憶。”
聽到後半句,景深目光一沉,心中怒火騰昇。
“好,那你退下。”
西域特使走後,景深一屁股坐在龍椅上,他整個腦袋膨脹起來,那這麼說,他能恢復記憶便是與他人有了雲雨之情,他竟能忍住萬般疼痛還要與他人歡好,真是可恨。景深怒氣沖天,一掌拍在白石磯臺上,頃刻,那白石磯臺便震開裂成幾塊滾落在地上。景深再也無法忍耐。
景深怒氣衝衝闖進玧的房間。
“都給朕出去。”
景深直接衝到玧面前,一手掐住玧的脖子怒道:“說,那人是誰?說。”
我被這突如其來的力氣嚇了一跳,我掙扎著想要脫離卡在脖上的那隻手,呼吸不過,臉憋得通紅。
“放,放開我。”
“說,那人是誰。”景深手鬆了一點依舊掐著玧的脖子。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哼。”景深說著,用力把我往後一甩,我的後背狠狠撞在木桶上,濺起的水花迷了眼睛。
“那你是如何恢復記憶的?”
我腦中想起春笑春的模樣,接著是那殘暴的一夜,就是因為他,因為那一夜我才恢復了記憶。
景深見玧面上流露出痛苦神色,心中的醋意更是無處可解,他握緊拳頭,橫眉怒目道:“你以為我們是兄弟這樣做是違背倫理道德,有褻祖先。呵呵,你以為你自己乾淨,你淪落風塵,作為男館,屈身人下,你以為你對的起祖先?哈哈哈,虧我一直以為你性格高傲,睥睨天下,清高優雅,與凡夫俗子不同,現在,你也頂多是副賤骨頭,見了男的就風騷的男館。”
我聽了景深這話,心中怒火騰起,我想給景深一巴掌,可是景深竟攔住了,抓住我的手腕一扭,狠狠道:“從今天起,你不是我敬慕的大哥,更不是我高雅的玧,你就是一個下三濫的風塵男館,林木。”說完,雙手用力,竟將我從木桶中提出整個人扔在地上。
我原本也會些武功,見自己就要摔地,本能翻身滾了兩下站起來,我看著一臉怒氣的景深道:“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