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的人竟然能與宮內高手過招,不分勝負。
“飯桶,都是一群飯桶。”景深氣得將來回走動,“來人。”
“在。”陳公公唯唯諾諾道。
“錢文書呢?”
“在。”錢文書走了進來。
“你去查查那二公子,看他是什麼來頭。”
“是。”錢文書退出。
“陳公公,你去縣衙一下。”景深說完對著陳公公一番耳語。
陳公公聽完點點頭問道:“那其他人呢?”
“充軍,充公為奴,流放邊疆,隨便,我不管。”景深有些不耐煩,他要的是玧,其他人的性命安危他不考慮。
“是。”陳公公也退了出去。
這日接近傍晚,紅樓館門前已經開始熱鬧了,已經有客人陸續進去了。
“就是這裡,包了。其他人走走走。”黃慶功走在前面叫道。
很快一行手拿火把的衙役將這裡圍了個水洩不通。
“這是怎麼回事啊?黃大人。”爺走了出來繼續道,“你就行個方便,你看,客人都嚇跑了。”說完,悄悄塞給黃慶功一錠沉沉的金子。
黃慶功悠悠半晌輕輕對爺道:“其實我也不想,你看上次你們樓裡出了人命,我不是還平了嗎?”
“那怎麼回事啊?”
“這次是上頭緊,指明瞭是你們紅樓館,我沒辦法啊。只要你們配合一下,我不會為難你們的。況且,我與你們二公子還是忘年交呢。”
爺聽了道:“也是,那究竟是何事啊?”
黃慶功清清嗓子喊道:“你們紅樓館窩藏朝廷重犯,我們前來追緝。進去搜。”
紅樓館的客人又跑了出去,男館們再次積聚在各層樓側,那衙役也是搜了個痛快,很快便走來報告。
“稟告大人,沒見人犯。”
黃慶功心裡一愣:那來人說了那人犯身受重傷,不能行動,就藏在紅樓館中,怎會不見?他道:“前廳後院,樓上樓下重新給我仔細搜。”
“是。”
這下衙役更是仔細,衣櫃桌椅借翻到插看,唯恐落了一個角落,可是人還是沒有。
黃慶功有些奇怪了,突然瞥見那簇簇人群,心裡似乎明白道:“你們都給我把衣服脫了,轉過去。”
男館都笑了,聲音中不含俏皮打諢。
“住口,縣大人讓幹嘛就幹嘛。還不快脫了。”一個衙役惡狠狠道。
黃慶功上前仔仔細細一個個看去,那後背倒是傷痕不少,可是沒一個是有窟窿的。
“大人這怎麼辦?”一個衙役上來問道。
黃慶功有些不安了,他明白這個上頭的厲害,可是人就是沒發現。他眼睛一轉,目光便落在那四個白衣人身上,那白衣人面貌身形皆相似,唯獨眼睛不同,分別是棕銀藍紫色的,看著甚是奇怪。他道:“你們也給本官脫了。”
羽、孑、連、成心中都明白了,這是來搜那林公子的,他們心中對林公子的疑惑更是加重了。
羽豪爽笑道:“行。”便將那身白衣褪去。
孑依舊微微笑著,沒有言語,也將衣服脫了。
那連和成都是面部冷冷,也沒說話,冷冷將那衣裳脫了。那表情看起來讓人甚是心冷。
黃慶功走了上去,仔細得來回看了幾遍,那四人背部光滑整潔,毫無一丁點傷,“咦,怎麼回事啊?”
黃慶功問道站在一旁的爺。
“我也要把衣服脫了?”爺說著,便準備脫了身上那層累贅。
“不,你就不要了。”黃慶功擺擺手道,他突然拉過爺走到一邊道:“爺,你就告訴我,你們將那犯人藏到哪裡去了,我這回去也好交差啊,你們也可做生意啊。”
“犯人,什麼犯人?”爺好奇問道。
“就是那個背後受傷的那個。”
“大家都在這裡,你不是都看見了嗎?”
黃慶功有些不悅了,他突然想起一事道:“那,那個女的呢?她在哪裡?”
“女的?我們紅樓館有規矩,從來不許女子進入,就連那廚娘都是不許進的。這你是知道的啊。”
黃慶功聽聽有理,而且剛才也沒見任何女子。他再次清清嗓子對眾人道:“那好吧,紅樓館未發現朝廷要犯,死罪可免,但是曾窩藏人犯,活罪難逃。來人呢,將紅樓館封了,以後不許營業。”
“黃大人,這,這可是不行的啊。大家都是要吃飯的啊。”爺上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