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關係也不會太僵。
“這……與他來或是不來並無關係吧?”池風歇不解。
“呵,”祁薄陽竟然笑了一聲,“他走的時候從醒挽真送來他一盆花,他現在恐怕在蓬萊島守著那花,一眼都不願離開吧。”
他話裡聽不出喜怒,池風歇想了會兒,問:“花?”
祁薄陽支頷看他,這動作似乎有些不雅,但在他身上卻再自然不過:“傳說三千年方開的婆羅花,世上最清淨之物。”
蓬萊島的事情,池風歇也知道一些,聽了那婆羅花之事,便知道若是在婆羅花與來此之間作選,那位島主怕是會毫不猶豫選後者。
故而他也不再多說,捧著帖子退了出去。
不過十年,竟已如隔世。
祁薄陽自嘲一笑,眼瞥見手邊筆墨,不覺伸手握了筆,還未回神,便已於白紙上寫下“沉醉”二字。
那兩字色澤勻潤,筆畫轉折間渾然一體,乾淨漂亮,墨痕猶新。
祁薄陽食指點其上,